“我們現在正在與神之國對決,一時間抽不出兵力。”

溼婆說道:“神之國堅不可摧,這百萬年來,與我們交手的同時,它還抵抗著天竺一國的攻勢。”

“稍安勿躁!”

忽然,坐在上首的毗溼奴說道。

溼婆和梵天立即住口,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只見毗溼奴沉吟著,臉上的皺紋微微顫抖,而後又說:“一個羅剎女的死亡,不足以構成我們對天竺國發動戰爭的陰謀。”

“嗯?”

聽見這話,梵天顯得有些不開心,於是說道:“毗溼奴,我雖然敬重你,但你不應該汙衊一個死去的壯士。”

毗溼奴依然恬靜著一張臉,徐徐說道:“梵天,注意你說話的措辭,我可是本國的領袖。無論如何,我都以大局為重。”

梵天勃然大怒,說道:“大局為重?那就是犧牲千千萬萬子民的性命,一直忍氣吞聲的大局?”

毗溼奴回答:“目前,我國們的國度尚且人手不足,背腹受敵,如果在抵抗神之國的同時,又要公然挑釁天竺國的話,我難以想象其後果。”

溼婆插嘴道:“我贊同毗溼奴的觀點。我們的真正對手畢竟是神之國。”

聞言,梵天彷彿洩氣的氣球一樣,蔫在了坐在上。

“毗溼奴,我有一計。”

忽然,溼婆說道。

“哦?”

毗溼奴瞥視溼婆,問道:“什麼計謀?”

溼婆站起來,說道:“現在我們得主要敵人是神之國,所以,我們應該聯合天竺國一起對抗神之國。”

“什麼?”

聽見這話,梵天跳起來,怒不可遏地盯著溼婆。

溼婆沒有搭理他,而是用他那雙蔚藍色的眼睛望著毗溼奴。

“毗溼奴,你意下如何?”

溼婆又問道。

梵天也知道決策權在毗溼奴手上,所以,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

於是,他也把目光落在了毗溼奴的身上。

毗溼奴沉吟著說道:“這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傻子!傻子!”

梵天聽了,罵罵咧咧著,一閃身,消失在廳堂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