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笑了笑:“因為在你配完後,我就已經吃下了解藥了。”

“鶴頂紅,一鉤吻,還有一味見血封喉吧?”

當然,周寧不可能說自己擁有別人沒有的能力,因為他早就用精神力把毒素給逼了出來。

但如果說出來的話,肯定會驚人駭世。

聞言,胡懸壺頓時臉色震驚。

見血封喉無色無味,是他的底牌,雖然味道極苦,但是鶴頂紅也能相互融化掉苦,周寧卻能靠味覺判斷出來。

至少在味覺這一方面,周寧就已經遠遠超過他了。

他一個沉迷製藥數十年的人,將自己畢生的時間都消耗在其中,到頭來,卻比不過一個毛頭小子。

這讓他十分受打擊。

而這在一旁的藥卜聽著也是連連讚歎不已。

不得不說,這周寧對藥材瞭解如此之深,完全碾壓他們的認知和學識啊。

“認輸吧。”

周寧也不再繼續廢話:“再不認輸,毒素就要攻心了。”

“我認輸……”

胡懸壺說完這句話,頓時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地。

他的驕傲此時已經被周寧狠狠地打垮了。

比試點到為止。

周寧也沒有再繼續為難他們,馬上給這兩人開始解毒。

解毒的方式非常簡單,周寧只需要在他們身上施展六清化毒針就能輕易解決。

見此,在場的人都非常清楚,誰更旗高一籌了。

周寧完全碾壓懸壺館的人。

……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此時,在胡懸壺的診斷室,周寧大馬金刀地坐下,與在外面的儒雅隨和不同,他步步緊逼:“我們都是在一條街開醫館,雖然沒有互拜山頭。”

“但也是進水不犯河水。”

一邊翻著懸壺館的賬單本,周寧一邊問出:“你們的收入也不低,要說我們金芝林搶了你們的病人……”

“這話,誰信?”

聞言,胡懸壺滿頭大汗,想要解釋,卻感覺現在一切語言都非常蒼白。

“是不是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