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過來。

但他一路都沒有說話,很明顯,他也期待這一場‘踢館’。

進入了懸壺館,發現這裡沒有金芝林的人要火爆,但是也有不少人。

所以,他剛進館內,立刻就有幾個青年醫生圍了上來。

“你就是今天早上欺負我們大師兄的人?”

其中一箇中年醫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周寧,不屑一笑:“果然是沒有醫德的人。”

“年紀輕輕也敢當中醫,還敢給我大師兄亂下針?”

“你知道你給我大師兄下完三針後,他怎麼樣了嗎?”

“不僅神志不清,還瘋瘋癲癲的,你說吧,該怎麼賠償?”

說完,他打了一個手勢。

接著就看到了早上的馬臉男人被人用輪椅推了出來,歪著舌頭,更癲癇病人一樣。

見狀,周寧也懶得揭穿,自己好心好意地給馬臉男人治病,他卻倒過來打了自己一把。

聞言,懸壺館所有的醫生都緊緊盯著周寧。

“在你面前的病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給她下的診斷是肺炎。”

周寧沒有理會,而是走到了中年醫生的面前,拿起他的藥方:“一個小小的肺部溼熱,卻開出了花旗參和靈芝等的無用補品,這不僅會讓病人家中溼熱,還會因為這些補品幹火旺盛。”

“你這幾天已經在服用了吧?”

說完,周寧掐起了時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下一次咳嗽就要咳血了。”

聞言,病人婦女將信將疑地看著周寧,又掃了一了下中年醫生。

但是下一秒,她又開始咳嗽,而這次,還咳得特別嚴重,而且還一直都不停。

“血,血,血!”

“真的咳血了!”

中年醫生見狀立馬上前給病人婦女診斷,但很快就束手無策了。

見此,周寧立馬上前,一把推開了中年男人,然後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銀針。

嗖嗖嗖——

對著病人婦女落下三針,很快,就止住了她的咳嗽,見此,周寧又是扯過了一張紙,嗖嗖嗖的寫下一張藥方給了她。

“回去之後,按照我的藥方,吃兩天,靜養兩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