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是一個穿著醫生白大褂的馬臉男人,年紀三十歲左右,在他的背後,還簇擁著一群人。

他們氣勢洶洶地擁進醫館大堂,幾個來金芝林看病的病人來不及躲閃,就被他們給撞到在了上。

病人想要發怒,但是看到跟進來的一群人手臂上的紋身。

到嘴的怒言戛然而止。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子。

看到了這裡,周寧上前扶起了病人,然後抬頭看向馬臉男人,想起了這條街上,還有另外一個醫館,好像就是叫懸壺館。

“踢館?”

於是,周寧淡淡一笑:“就憑你們幾個?”

作為醫館的主事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中年馬臉聞言掛上了怒言:“小子,你也是金芝林的人?”

“一個毛頭小子也敢叫板我?趕緊讓你們的主事人給我滾出來。”

說著,他開始望向了大堂裡面的人,看到一臉看戲的藥卜,頓時一指:“你就是金芝林的主事人是吧?”

“我們館主胡懸壺向你們發起了戰書,還不滾上來跪下領走?”

他霸氣發言。

周寧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不是金芝林的主事人,但是你們的戰術我們收下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被立下的戰書,但卻吸引了他的興趣。

“不是跟你說了?”

馬臉男人臉色陰沉:“你一個毛頭小子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這樣啊……”

周寧忽然恍然大悟,然後掃了馬臉男人一眼:“那行,畢竟我也不喜歡跟早謝的人說話。”

早謝?

這兩個字是馬臉男人心中的刺痛,他臉色劇變,語無倫次:“小子,你說誰早謝?你別胡說八道,血口噴人,不然我告你誹謗信不信!”

他極力壓制慌張的表情,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這是在嘴硬不承認罷了。

周寧緊緊盯著他,笑道:“我也沒有說誰。”

聞言,馬臉男人更是氣急敗壞:“小子,你再多說一句話,你信不信把這裡給拆了!”

見此,周寧也懶得再跟他耍嘴皮子:“你是不是早謝,你心裡清楚。”

“不過我倒是你早謝的治療方法。”

“這可比你吃鞭類補品作用效果更好,還不會讓你肝火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