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站門口向院子裡張望,就見一頭‘母老虎’正叉著水桶腰把四個年輕人給訓的跟孫子似的,沒有一個敢頂嘴。

隊長馬可則不停的道歉,表示願意多加了一點租金讓他們再住三天。

最終母老虎看在租金的面子上同意四個人再住三天,但是絕對不能再發出影響別人的噪音。

自己的音樂被別人罵成噪音,四個年輕人是敢怒不敢言,直到房東轉身離開四個人才一臉頹喪的坐在院子裡。

“隊長,要是實在不行我們就回去吧……”艾森灰心喪氣道。

弗羅反對道:“不行,艾森你難道忘了我們來之前的誓言嗎?”厽厼厽厼

艾森委屈道:“我當然沒忘,可是我們的音樂根本得不到那些庸俗之人的認可。”

弗羅無言反駁,問多諾里克:“多諾里克你是什麼意思?是繼續留下,還是回去?”

多諾里克猶豫道:“我聽隊長的。”

“你就不能有點主見嗎?”弗羅怒其不爭道。

“那個,打擾了。”忽然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飄了進來,令四人心境為一蕩,聞聲識人,光聽聲音就讓四人彷彿見到了美女,全都一臉詫異的望向院子門口。

陳凡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客氣問道:“剛才是你們在彈奏樂曲嗎?”

“啊,是的是的。”隊長馬可立即手足無措的蹦了起來,趕緊道歉道:“對不起,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其他三個人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個個侷促不安,甚至都不敢與陳凡對視。

陳凡摘下墨鏡和圍巾,輕笑道:“我是覺得你們的樂曲有點意思,所以就過來問問是什麼曲子,是我打擾了。”

四人皆被驚豔的目瞪口呆,以至於忘了回答陳凡問題。

隊長馬可最先回過神,一臉窘迫的回答道:“剛剛的曲子是我們四個人一起編的。”

“嗯嗯嗯!”另外三人一起直點頭。

“哦,原來是你們自己編的啊,難怪我沒聽過。”陳凡微笑道:“沒想到你們還挺有才華的。”

四個少年自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得到別人的讚賞,尤其還是一位大美女,立時讓四人激動的滿臉通紅。

“那個,您坐您坐,喝酒咳,喝水嗎?”

“艾森快去倒水。”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最帥!”

“這用你說。”

“多諾里克別看了,快去搬把凳子來。”

“隊長,屋裡就四把凳子。”

“那還不趕緊將你的凳子讓給這位姑娘。”

“不用了,不用了。”陳凡笑拒道:“我就是想問問你們平時在那裡演奏?我有空的話可以去捧個場。”

三人立時大囧,無言以對。

艾森急匆匆的提了一壺熱水出來,殷勤的為陳凡倒上:“美女您能喝水,剛燒開的。你們怎麼了?全都杵著不動做什麼?”

馬可連使眼色讓艾森先退到一邊,然後眼神飄忽道:“那個……姑娘,我們的樂隊才剛成立,還沒想好在那駐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