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外公也十分不解。

“根本上而言,還是利益之爭。”馬由苦笑了兩聲。

“現在全球的的藥品供應,基本由西方几個國家壟斷。大多數藥品都來自拜耳、賽諾菲、輝瑞、強生、默沙東、葛蘭素史克、阿斯利康、羅氏、百時美施貴寶、勃林格殷格翰、吉利德等大型醫藥企業。這些全球前十的製藥企業,佔據了40%的市場份額。且40%都是高額利潤的特效藥之類的新藥。佔高達5000多億米金利潤的60%多。這是一個是僅次於汽車的產業。如此大的蛋糕,自然不願他人分割。所以他們花費一點公關費用,於這個產業的營收而言,是九牛一毛,但效果顯而易見。”

“這麼賺錢?也對,畢竟人活著就要生病,生病就要花錢。”外公感嘆到。

“藥品是暴利行業之一。一些成本僅幾元、幾十元的藥物,在醫院裡可賣到上千元。更有甚者,成本幾十元的抗癌藥,動輒可賣上萬元。”

“當然,我們也得承認,新型藥物的研發成本極高。米國每上市一個新藥大約需要10~15年,平均費用為13億~40億美元,而且進入臨床試驗後的淘汰率為90%。於是西方這些藥業巨頭,就藉此理由,打造科技壁壘,然後瘋狂的賣高價。”

說這句話時,馬由心裡也在癟嘴,這麼高的成本,恐怕攤銷了不少其他費用吧,包括對外的公關、宣傳費用。

“製藥企業巨資投入研發值得讚賞。可惜的是,華國經濟起步晚,諸多藥企連祖宗們留下的瑰寶,都沒做到完美繼承和發掘,更談不上投入巨資對中藥進行創新研發。由此以往,我們的華醫藥被越甩越遠。正基於此,我才下決心進入這個行業。燒錢?呵呵,藍星集團可不怕任何國外公司。”

馬由在親人面前,沒有了平日的謹慎和顧忌,沒有了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淡然,難得口花花地放肆了一把。

事實也是如此,對他而言,藥品的研發投入成本,可能連十分之一都用不到。甚至有些藥品百分之一的研發成本,療效還遠超目前的西藥。

有上千年驗證過的現成藥物配方,再由星兒透過虛擬實驗平臺反覆模擬,才拿出來交由實驗室的驗證,花費的成本極少。真正耗費成本的環節,是臨床實驗以及支付給參與實驗的病患志願者。

這也是藍星藥業將來能低價銷售藥品的底氣。

柳昊然看著意氣風發的外孫,感受到一點少年郎應有的輕狂,心中也不禁鼓起掌來。他更喜歡自己的外孫,像正常少年那樣喜形於色。片刻,他還是沉聲說道:

“若有機會,小由也破費一二,為華醫藥做點什麼吧。”

“你放心,我們的藥業公司現階段研發的藥物,都是植物淬鍊、提取精華後合成的藥物。遵循華醫理論,按照‘主、輔、佐、使’的配伍原則構成藥物成分,體現了華醫的‘整體觀念’和‘辨證施治’的指導思想。我們將其定義為新中藥,或者說現代中藥。希望給華醫藥增添一點美名吧。”

馬由心中嘆了口氣,從科技樹中瞭解到,文明進步到一定高度,對天然食材、藥材更加重視。從千年後的研究看,華醫天人合一理論,最符合宇宙發展規律。

只可惜現代的華國人們,因近百年的落後,及歷史上多次外族入侵,導致文明區域性遺失或毀滅,華醫藥理論和處方大量消失。

而且,華醫的教育方式,也相對艱辛。真正出名醫的,還是師傅從小帶徒弟、苦練基本功,最終十多年、甚至幾十年出師的傳承模式。即使如此,許多傳統培養的徒弟,也越來越不爭氣,加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陋習思維,每一代都可能隱藏一手,久而久之,華醫流失了不少獨門絕技。如此迴圈,更談不上發揚光大。

現代華醫大學的教學模式,雖可迅速培養大批學生知曉一些華醫知識。但卻很難讓一名醫學白丁,在短短的學校生涯裡成為合格的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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