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冬嵐薄暮看著讓她也沒猜到的結果,驚訝的問向羽生秀。

以她的判斷來說,這兩個人的實力應該相差無幾才對,怎麼會突然脫靶?

“弓道本就是在修身與修心,團體賽中,隊友應該是分擔壓力的存在,可和泉舞流的隊友卻一股腦的將所有希望與期待擅自堆疊在了和泉舞流身上。”羽生秀掃了一眼瞪大雙眼,張大嘴巴的東海高中眾人,語氣淡淡的。

和泉舞流贏得時候,這些人盲目的崇拜和泉舞流,而和泉舞流輸的時候,這群人卻只會覺得難以置信。

和泉舞流將這些人當成了隊友,而這些人卻只是將和泉舞流當成了某種信仰,距離拉得極遠。

“而白澤學姐就不一樣,她沒有從北白川同學她們身上感覺到絲毫的壓力,反而與其它四人的心無形中連在了一起,加上和泉舞流不知為何特別在意白澤學姐,被白澤學姐的放弓影響到了心境,所以結果顯而易見。”

“東海高中與青山高中的最終比分為!”

“我宣佈,第二十三屆東京高校弓道大賽的冠軍是,青山高中!”

“哦耶!!”

聽到廣播中的聲音,古明神惠第一個跳起,不顧身上還穿著厚重的袴服,扔掉長弓就是一個原地起跳,直接蹦到了白澤悠一的背上,臉頰貼上了還在呆愣的白澤悠一。

“唔,真是的……給我注意點啊!”

剛起身到一半的牧瀨乃里嘟起嘴,不滿的對準古明神惠的翹臀就是一巴掌,雖然穿著袴服根本感受不到什麼彈度就是了。

“贏了……真的贏了……”

白澤悠一還有些神色恍惚。

她贏過很多場比賽,但從未有一場比賽的勝利讓她如此心神動盪。

“我們贏了!是我們贏了!”就連月島姬也不顧炎熱,直接抱住了白澤悠一興奮的跳來跳去。

鬼知道她在白澤悠一射最後一箭的時候心揪的有多緊,簡直就比強吻秀君的時候好那麼一丟丟。

到現在她的小心臟還在砰砰跳呢!

北白川千石看著眼前四人抱在一起,堆成搖搖晃晃到幾乎站不穩的小山,讓她完全不知道從哪下手慶祝,只能無奈的笑了笑轉而看向場外的羽生秀,想要向羽生君分享這份喜悅。

可當北白川千石目光找尋了一圈,在角落裡看到羽生秀此時竟歪著頭,舉止親密的和身邊的冬嵐薄暮說些什麼時,微笑的北白川千石手中長弓頓時發出“咔”的碎裂聲,出現了一絲裂紋。

這股力道要是握在人體上,怕是沒個粉碎性骨折都不好收場。

“等等,怎麼突然感覺刮過了一陣陰風呢?不會又是淡島禮司那個混蛋在唸叨我吧?遲早把你揍成豬頭……”

剛和冬嵐薄暮解釋完的羽生秀陡然警覺的看向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危險的目標,只有射場上的北白川千石正笑容滿面的看著他。

看到北白川千石的笑容,羽生秀感覺整個人都被治癒了,眯起雙眼開心的揮了揮手,為北白川千石等人的取勝而發自內心的高興。

“哼!”

北白川千石不滿的哼了一聲,看著羽生君旁邊的冬嵐薄暮,她心裡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覺得自己一定要做些什麼才行。

總有一些壞女人在惦記羽生君!而且羽生君你也給我注意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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