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兒子挎著男人的肩,哥倆好的拍著胸脯擔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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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窯子,就是個綠波盪漾的水池,池中花卉成群,寬敞清亮,還有好幾對男女半果著衣襟在裡頭……

狗男人皺眉掃了一眼。

這都什麼玩意!

剛準備轉身離開,突被就被燕十七給攔住,“來都來了,走什麼呀!”

鱉兒子在夜北堯腰間探了探,順手摘下狗男人胯下的錢袋,豪氣地直接擲在地上。

“去,把你們這最好的酒菜最好的姑娘,都叫到爺屋裡去,爺不差錢!”

那老鴇笑的眼睛都合不攏了,連忙千恩萬謝地將人給送了進去。

包間

姑娘未到,酒菜就先上來了。

夜北堯沉悶不語。

早就知道燕十七這好色的囊才,能有什麼好去處,自己多餘跟他出來一趟。

包間裝潢的色調昏黃又曖昧,室內燃燒的香更是帶著些許迷情之氛。

夜北堯有些昏漲,猛地搖了搖頭,端起桌上的酒,兀自喝了。

“這酒……怎麼喝起來怪怪的?”

男人抿著唇舌,淡淡品味道。

鱉兒子興奮地吹了聲最哨:“那當然了,南柳巷的酒,自然和你宮裡喝的不一樣,可都是特地加工調製過的!”

調製?

夜北堯聽了他的,卻是來不及思考。

幽暗的廂房內,他只覺得這杯酒下肚,自己胃裡瞬間回熱起來,暖漲漲,亂麻麻的,一瞬間,某件東西被掀至了高點…

如游龍翻江入海,直搗黃規,忽間墜入寒潭深澗卻又猛地入岩漿濁烤…

冰火兩重…

交雜、灼息、紊亂、人腸…

漸漸的,夜北堯的呼吸開始急促,粗喘開始加重,男人的意識逐漸放。

一種失控的,令大腦麻痺的無感…

夜北堯終於意識到,是那酒的問題。

qing樓楚館的酒,除了以此調情,還能有什麼用處?

而就在大暴君強撐著,準備讓燕十七帶自己離開時,突然,姑娘們來了。

一大堆鶯鶯燕燕推開門

半敞著衣襟,嬌滴滴地來到男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