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典一刀刺在了蛇王公堅韌無比的鱗片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青銅武器刺的彎曲起來,但是沒有在鱗片上留下哪怕一個白點。

見著這一幕,扶典掰直了武器,一刀砍了上去,依舊是一般的情況。

此時,蛇王公放棄了那些少女人祭,扭過頭看向身邊的扶典,吐著信子,口中散發著濃郁的酒氣,道:

“好久沒有人類敢挑釁本神了,有意思。”

扶典聞著蛇王公口中的酒氣,就感覺到自己即將醉過去,有些暈頭轉向。

扶典此時捂著口鼻,道:

“酒泉部落的醉王酒果然厲害,我就聞著味道都要醉死過去,這蛇王公喝了這麼多,竟然沒事?”

蛇王公看著扶典捂住口鼻,吐出信子,似乎更加醉了一些,道:

“好一條漢子,身子骨不錯,正好作為下酒菜,吃了你再吃那些人祭。”

說罷,蛇王公吐出信子,朝著扶典捲了過來。

扶典哪裡會任由蛇王公拿捏自己,怒吼一聲舉起手中的青銅刀,直接劈向了蛇王公的信子。

刀鋒落在看起來柔軟的信子上,刀鋒沒有破開信子的面板,甚至還被信子上的肌肉彈開了刀鋒。

蛇王公信子被劈一刀,雖然皮都沒破,但是也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下意識的縮回了信子。

蛇王公看著扶典,這小子周身氣血運轉,雙眼幾乎通紅的看著蛇王公。

蛇王公信子被劈了一刀,又被扶典用這樣的眼神看著,頓時感覺被羞辱了一般,道:

“敢褻瀆本神,找死。”

說罷,蛇王公巨大的身軀完全從洞穴之中爬出,然後直接泰山壓頂一般的壓向了扶典。

扶典看著蛇王公巨大的身軀落下,知道就算自己的天生神力,被壓住了也會成肉泥,直接一個縱越接翻滾,避開了蛇王公的泰山壓頂。

蛇王公一擊落空,更是感覺到羞辱,扭過蛇頭來,朝著扶典這邊張開了大口,一對細長、尖銳的蛇牙突起,然後一股腥臭無比的毒液便噴射而出。

扶典見著這一幕,瞬間穩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後腳下極快的避開了毒液。

那些少年們也都是久經陣仗的人,腳步都非常輕快,也都避開了毒液。

反倒是一具巫師的屍體被蛇毒澆著,頓時間屍體就冒出一股黑煙,然後化作了一灘濃漿,散發著腥臭,流散滿地。

見著毒素厲害,所有少年都打起了精神,跑到了祭壇上,試圖拉起那些心愛的少女。

但是這些少女都喝過蛇涎草的汁液,雖然那些巫師死了,但是蛇王公還在,無法擺脫控制,根本就拉不起身來。

蛇王公扭頭看向那些少年,再次張開大口,朝著祭壇這邊噴出毒液。

這次少年們眼前還有這自己心愛的少女,他們要是躲開,這些少女也將被毒液殺死,他們幾乎陷入了絕望之中。

旁邊人們看到這一幕,皆是駭然,遠遠的避開那毒液,怕被殃及池魚,同時在心中思考著,要如何平息蛇王公的怒火。

就在扶典等人即將要跟自己心愛的姑娘一道被毒液殺死的時候,一道五彩雲霞忽然降下,毒液落在其上只冒出一陣陣黑煙,卻沒有傷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