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若是蘇何是於途以前的上司,於途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這不是退役了,現在服務的是一個民間的商人麼?

但經歷了這麼多,於途也明白了。

商人的身份也很重要,這是他的衣食父母呢。

特別是發生了上次祥牙子被綁架的事情,他們也反思了很多。

一開始,大家都可能是從單位的上司,轉換成民間的普通商人,都覺得不會出什麼事情。

但偏偏,就發生了祥牙子那件事情。

後來,還要老闆親身犯險。

這些,是他們做為安保不合格的地方。

於是,於途等人開了一個會,才商量好了,以後要儘量將蘇何的身份,看做是以前單位的上司。

這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是在內地,他們還不至於這麼緊張。

這不是到珠江了麼?

他們一點都不熟悉的地方。

蘇何想了想:“那一會,我們一起去看看吧。白加道那邊,應該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好在,有滙豐的車子。

蘇何這些天,在珠江的行動,滙豐提供了一輛車和一個司機。

蘇何要去哪裡,這司機都會帶他去。

這會兒,蘇何要求去白加道,太平山那邊看看。

司機也沒有拒絕。

事實上,這麼大一片太平山,也不可能完全杜絕人上去。

“衣服,我回頭讓人過來取。我們就先離開了。”

蘇何對著裁縫說了一句。

他本來沒有必要如此,在珠江,李黃瓜可能都不會將自己和普通人看做是一個階層的人。

但蘇何覺得,無論賺多少錢,和普通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裁縫自然是點頭應下,人家來照顧他生意,也沒有讓人親自來拿衣服的要求。

裁縫本來還想說些什麼。

但最終,他什麼都沒說。

難道還真的要求人家在那麼高的宴會上,給他打廣告?

這不是為難人家麼?

再說了,裁縫覺得,蘇何恐怕也沒有什麼權勢。

他雖然能去參加滙豐的宴會,但估計也就是去轉一圈。

宴會上,大概也沒有人會和他說話。

那邊,滙豐,桑德士還有些擔心。

他讓人去檢驗清溪流泉的效果和成分,今天來參加宴會的,可都是大人物。

李黃瓜和包船王都會來的。

這要是拿一些上不得檯面,還有毒的酒,那就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