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裡,

高民坐在駕駛位置,何雨柱和楊廠長坐在後排。

“你妹妹臉上的傷嚴重嗎?這個時候還把你叫出來,我有點……”

“沒事沒事。”何雨柱擺了擺手。

“看完了嗎?”

“看是看完了,只是把我看出一頭汗了。”說著,楊廠長用手帕擦了撒了額頭上的汗。

“想要解決債務就得這麼幹,機修廠欠工人工資還是小數目,主要還是外面的那些的外債。”

何雨柱給楊廠長出了兩個點子,第一就是他按照前世記憶裡果家發行的八種果債中復刻了其中的一種,他將其命名為‘軋鋼廠建設券’。

這個‘軋鋼廠建設券’就是用來給那些機修廠的工人當工資發的,每個月每個人按照工資的五分之一的比列強行發放,不要也不行。

另外,這個‘軋鋼廠建設券’是必須三年之後才能兌換。目前,何雨柱的計劃先只給以前機修廠的工人發,如果還是不夠補窟窿的,就發一些給軋鋼廠的工人。

“這麼幹能行嗎?”

“能不能行我說了又不算,我只是負責出主意,上面同不同意施行那要看你能不能說服他們了。”

“楊廠長?高科長?您們怎麼在這裡?呦,何主任也在呀!”

何雨柱說完,就聽到車窗外傳來一聲女生的驚呼,何雨柱伸頭一看,於海棠提著一包用油紙包著的果子站在車外面,正低著頭滿臉笑容的揮手朝他打招呼。

何雨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於海棠雖然漂亮,是軋鋼廠的廠花,工人們的夢中女神,但何雨柱對她可不感興趣。

於海棠屬於活躍分子,還是和她保持距離的好。

“小於啊,你怎麼來醫院了?”

“是這樣的,我和何主任的妹妹是同學,聽說雨水受傷了,就過來看看她。”於海棠對楊廠長說完,又跑到何雨柱的這邊,問道:“何主任,您妹妹在哪個病房呀?您能不能帶我去呀~!”

於海棠嬌滴滴的樣子,誰看了都心動,要是別人早就:我去我去!

“她在20……”何雨柱說了一半又止住了,踢了一下前排的座椅,說:“老高,她肯定找不到,我沒有空,你帶她去一下。”

等會,何雨柱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和楊廠長談,正愁著沒借口把高民支走呢。現在他的事,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人,多了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好嘞。”

高民答應一聲,就推開車門下車領著於海棠上樓去了。只是,在臨走的時候,何雨柱明顯看到於海棠有點不樂意。

“於海棠同志可是咱們廠的廠花,還是文藝青年……”

“文青啊?文青是病啊。”

前世何雨柱聽說起點網那些有文青病的作者一個個都沒有好下場!

本來楊廠長還想問問何雨柱對於海棠有沒有想法呢,但這傢伙說話牛頭不對馬嘴,楊廠長只能作罷,把話題重新拉回到機修廠的問題上。

“你這第二個點子,這也太荒唐了,我看了都害怕。”

楊廠長指著何雨柱給他寫的那頁紙上的第二行說道。

這第二個點子,何雨柱是建議把機修廠的資產全部接收過來,機器能用的用,不能用的全部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