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問你呢,你幹嘛去呢?你沒手啊?你就不能收拾?”

何雨水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且她也有點不敢說,現在她哥和以前不一樣了,不會像以前那麼慣著她了。

特別是現在明顯就跟炮仗似的,一點就能炸。

“你以後不要和秦淮茹來往了,你跟她走那麼近能學什麼好?跟她學寡婦啊?”

對何雨水,他是一點兒好話都沒有,甚至看著就煩。以前傻柱能到那種地步,他妹妹是頭號功臣。

“哥~!”

“別喊我哥,我不是你哥,你是我哥!”

“為什麼不能和秦姐來往啊?再說了,她還欠我錢呢。”

“想屁呢,那錢十有八九是要不回來了,甚至你可能還要再貼點進去。”

“誰說的,秦姐不是那樣的人,她說會還的。”

“行,那你等著吧。”

看著何雨水嘟著嘴的樣子,何雨柱知道怎麼勸都沒有,人家現在是閨蜜之情深似海,還不理解什麼叫防火防盜防閨蜜。

就在這個時候,從院裡走過來一對老年人,女的頭髮白了,男的頭髮快沒了。

“請問您是何雨柱同志嗎?”

何雨柱抬頭一看,呵,老年版許大茂啊。

這應該是許大茂的爹吧?肯定是,不然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我就是。”

何雨柱的話音剛落,站老許後面的許大茂他媽直接朝著何雨柱就撲了過來,嘴上還不停的喊著。

“就是你害了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何雨柱一看這架勢就跟那什麼要撲過來咬他似的,趕緊站起來,從桌子這一邊,繞到那一邊,站在何雨水的身後。

“你誰啊?神經病吧?”

“你,你敢罵,我,我跟你拼你了……”

就在許母要繼續追何雨柱的時候,老許快步走了進來,趕緊一把拉住她,然後勸說:“老婆子,你幹什麼呀?咱自己攤上那倒黴兒子,咱怎麼能怪人家呢。”

“怎麼能不怪他?要不是他,咱兒子好好的能進去嗎?就是他搗的鬼,他要不把我兒子還回來,我和他沒完!”

許母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掙開老許的手,一副非要和何雨柱拼命的架勢。

“你怎麼就不明事理呢……”

聽到老許這麼說,許母不幹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手拍打著地,又哭又嚎:“好啊,好你個老不死的,你竟然向著外人說話,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我就死在他屋裡……”

何雨柱看了半天,終於看明白了。

他們知道只有婁曉娥主動把案子撤了,他們兒子才能出來。婁家那裡,他們肯定是不敢去,可能是聽到了什麼傳言,覺得何雨柱能和婁曉娥說上話,找到他這兒來了。

這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要是以前的傻柱還真能上了套。

“你們倆個擱這給我說相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