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部族起於隴西河谷。是真正意義上的遊牧民族,善用飛騎,這些匈奴用飛騎來對付秦軍銳士,那是一件令人好笑的事兒。

“弟兄們:今兒,我們就讓匈奴知曉什麼叫飛騎鼻祖!”嬴政猛的拔出腰劍秦劍。高舉在頭上,手腕一振,一朵漂亮的劍花閃現。

“飛騎鼻祖!”兩千騎軍飛騎嗥叫著,跟著嬴政衝了出去,如同潑風般快捷。

正在疾馳的匈奴飛騎突然聽見驚天動地的吼聲響起,個個一臉的疑惑:“什麼叫飛騎鼻祖?難道秦軍比我們大匈奴更善於用飛騎?”

匈奴自小生長在馬背上,號稱可以在馬背上過一生。依他們想來,匈奴的飛騎就是最下間最為厲害的了,要他們相信秦軍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飛騎鼻祖,還真的很難。

“噗哧!”匈奴飛騎失笑出聲。個個一臉的輕蔑,冷笑道:“不自量力!”

疾馳一陣,只見一片黑色的秦軍飛騎對著他們衝來,領軍的匈奴將領大吼一聲。道:“大匈奴的勇士們,讓該死的秦狗知道大匈奴的勇士才是飛騎鼻祖!”

“烏特拉!”匈奴飛騎爆發出驚天的吼聲。手握硬弓,搭上箭矢,只等秦軍前來送死。

他們的想法很美妙,然而,現實很殘酷,因為迎接他們的是鋪天蓋地的弩矢。

看看匈奴飛騎已經進入秦軍手弩的射程了,嬴政果斷下令,道:“手弩,準備,射!”

“咻咻!”突然之間,尖銳的破空聲響起,只見一片密集的弩矢出現在空中,對著匈奴飛騎就射了過去。

乍一瞧之下,只見弩矢如同一條條毒蛇似的,對著匈奴飛撲。

“弩?”領軍的匈奴將領臉色大變,尖叫不已。

弩是匈奴的剋星,只要遇到弩,匈奴就討不了好。此時此刻,秦軍的手弩已經發威了,對匈奴飛騎進行射殺,然而,匈奴的弓箭還夠不著秦軍,只有被射殺的份。

“啊!啊!啊!”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響起,匈奴中箭落馬者不在少數,只一會兒功夫,地上就多了百多兩百具屍體。

還有不少人中箭落馬,在地上翻滾慘叫。

“這……”騎射是匈奴的看家本領,然而,他們的騎射之術在手弩面前沒有絲毫用處,唯有當活靶子的份,匈奴大驚,士氣大沮。

秦軍沒有絲毫手軟,在嬴政的指揮下,不斷用手弩射殺。

一輪接一輪密集的弩矢過後,匈奴死傷慘重,已經減員六七百,佔了三分之一。

反觀秦軍,一個傷亡也沒有,誰叫匈奴的弓箭射程不如手弩遠呢?

如此一來,匈奴再無心戀戰了,撥轉馬頭就要逃走。

“想逃?”嬴政冷笑一聲,右手一揮,秦軍分成兩隊,從左右兩側追上去,要切斷匈奴的退路。

經過一陣追殺,匈奴死傷殆盡,不是死於秦軍的手弩下,就是死於秦軍的弓箭之下,或是被秦軍砍殺。

“知道嗎?這才叫飛騎鼻祖!”嬴政騎在駿馬上,握著滴血的秦劍,衝地上的匈奴屍體冷笑道。

“太子,不該殺光啊。該捉活的,逼問水源之地。”一個秦軍飛騎有些惋惜。

“用不著。”嬴政手中的滴血秦劍一指,道:“順著匈奴的蹄印就能找到水源。”

果如嬴政所料,秦軍順著蹄印尋去,真的找到了水源。不僅有水源,還有匈奴貯存的馬**、肉乾,以及帳幕這些日常必備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