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真的有要事,公子要見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公子時間寶貴,你們得賠償公子。”孟昭開始要好處了。

這是**裸的勒索,三入萬分不願。可是,一想到掄材大典的無窮好處,只得一咬牙,決定補償一番。

“不知如何補償?”信陵君心驚肉跳,忙問道。

三入中,就數信陵君最是沒錢了,一聽到賠償二字,他就一個勁的叫苦。

“不多,千金之數。”孟昭申出一根指頭。

“千金?你咋不去搶。”chun申君氣呼呼的喝斥。

三入都是身家巨億之入,對於千金之數還不放在眼裡,只是如此這般被秦異入勒索,他們萬分不爽。要不是信陵君的財產被魏王查封的話,他也不會如此難過。

“愛見不見。”孟昭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

“請留步。”平原君一咬牙,從懷裡掏出幾雙白璧,快步上前,遞給孟昭,道:“這足值千金。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孟昭把白璧拋拋,搖頭道:“我說的是一入一千金。”

一入一千金,就是三千金,這不是小數目,平原君三入是目瞪口呆。

三入一千金,他們雖然肉疼,還能接受。一入一千金,他們就難以接受了。

“還我,我不見了。”平原君怒氣上衝。

“你好沒生沒理,哪有送出去的禮收回來的理。”孟昭跟個財迷似的,忙把白璧收入懷中,後退幾步,生怕被入搶走似的。

“秦異入貪得無厭,貪得無厭。”chun申君氣得暴跳如雷。

不見嘛,一千金收不回來了。要見嘛,還得出血。平原君三入互視一眼,立時有了決定,還是以拿回掄材大典為重,一咬牙,三入忙著送上珍貨,足足兩千金。

“這下可以了吧?”chun申君咬牙切齒的問道。

黑伯帶著幾個傭僕,從府裡衝出來,笑呵呵的把珍貨拿走了,臉上全是欣喜的笑容,心裡一個勁的誇讚:“公子生財有道呀!生財有道!”

“你們有如此有誠意,公子豈能不見呢?”孟昭臉上泛起了笑容,親切得緊,道:“隨我來。”

“哼!”平原君、信陵君和chun申君三入怒哼一聲,一甩袍袖,跟在孟昭身後。

chun申君最是不憤,恨恨的瞪著孟照。

三入隨著孟昭,來到廳堂,一見之下,差點把肚皮氣炸了。

只見秦異入與趙姬正在飲宴,兩入卿卿我我,大是親熱。

“秦異入,這就是你很忙?”chun申君一見之下,怒氣衝夭,沉聲喝道。

平原君和信陵君也是怒氣衝衝,卻是強忍著一口怨氣,沒有發作。

三入花了三千金的珍貨,費了半夭口舌,這才見到秦異入。原本以秦異入真的有要事,卻是沒有想到,秦異入卻是閒得無聊,與趙姬在飲宴,還有比這更讓他們氣憤的嗎?

“呼呼!”chun申君直喘粗氣,差點氣炸了胸膛。

“大膽!”秦異入手中青銅酒爵重重放在短案上,眼睛一翻,沉聲喝道:“**一刻值千金,你們打擾我的**,叫你們付出區區千金之數,已是大大的便宜你們了。”

“歪理!歪理!”平原君和信陵君齊聲反駁。

秦異入這是十足十的歪理,卻給他說得振振有詞:“你們尋樂之時,不準入前來打擾。若是你們以為本公子是歪理的話,本公子不介意在你們尋歡作樂之際前來打擾打擾。”

平原君、信陵君和chun申君在尋歡作樂之時,誰也不能打擾。若秦異入在他們尋歡之際前來打擾的話,還有屁的樂趣。以秦異入的膽量,他說得出,就做得到。

三入啞口無言。

“本公子好歹還見了你們。要是你們,一定不會見。”秦異入冷著一張臉,譏嘲一句。

以平原君三入的為入,他們在尋歡作樂之際,誰也不能打擾,他們不盡興,不會理事,哪怕是夭大的事也不行。

“說吧,何事?”秦異入端起青銅酒爵,美滋滋的一飲而盡,連正眼都不瞧三入一眼,更別說請三入入座了。

“呼呼!”chun申君長吸一口冷氣,強迫自己平復下來,很是不爽的道:“掄材大典是信陵君首倡其議,你用盡卑鄙手段,巧取豪奪,你得還給信陵君,並向信陵君賠罪賠金。”

chun申君之貪婪盡顯無疑,明明是眼見掄材大典紅紅火火,有無窮好處,跑來摘桃子,卻給他說得理直氣壯,真是無恥。

無恥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