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向右邊那位,只見她眉眼如絲,俏臉含情,散發出一股妖豔的美,完全就是一副尤物般的存在,難怪杜子恆會和她私定終身。

“阿紫,你快過來坐我身旁”杜子恆看到對方進屋連忙一副猴急樣說道。

程浩見了心頭暗笑,轉頭對喚做小月的姑娘說道:“小月,你也坐過來吧。”

兩人得了傳喚,便都坐向對方身旁。

只見小月率先挽著程浩的手說道:“公子最近為何都不來尋奴家了!奴家可是惦記的很吶!莫不是公子有了新歡?忘記小月了嗎?”說完,小月還露出一副欲哭未哭的表情。

看著對方的樣子,程浩一陣頭疼,看來原身跟對方的關係也不一般,他是真來散心跟喝酒的,可不像旁邊的杜子恆說是喝酒,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月,你誤會我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著習武之事,哪來時間尋什麼新歡呢?不信你可以問杜兄。”

程浩剛說完,一旁的杜子恆連忙道:“確是事實,程兄最近痴迷武學,據說還拜了咱們縣裡前捕頭許高岑為師,小月姑娘你實屬冤枉程兄了”

程浩練武的事情早就被家裡傳遍了,二老和眾人也只當他是上次被人打的厲害了,想學點武功防身罷了,所以杜子恆知道自己拜師的事情也不奇怪。

小月淚眼婆娑的望著程浩道:“是小月錯怪公子了,小月只是見公子許久未至,心中有些焦慮!方才的胡言還望公子不要怪罪。”

程浩聽罷嘴上連道:“不會不會”心中卻想這些秦樓楚館、勾欄瓦肆的女子,果然對蠱惑男人很有一套。

難怪前身會時常來此地飲酒,這些女子千嬌百媚,極善把控男人的心,杜子恆和前身只怕是她們石榴裙下的眾多供養者之一罷了。

想到這,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提醒一下杜子恆,隨即轉頭看向旁邊的杜子恆,只見那傢伙一臉痴迷的看著那位紫舒姑娘,放到前世就是典型的花痴樣。

程浩搖了搖頭,這傢伙陷得太深了,還是不去打攪他的美夢吧。

程杜二人這酒一喝就喝至深夜,兩人離開的時候已然亥時,出門後看著這醉醺醺的杜子恆,程浩不得不先送他回去,他自己倒是沒啥事,似乎原身本就有千杯不醉的體質,喝了許久都沒見醉意。

將杜子恆一路送到杜家大門口,他上前敲了敲那硃紅色的大門,裡面探出一個睡眼朦朧的老漢,這老漢是杜家的門房,據說他從幾十年前就在為杜家看門了,算是杜家的元老家僕。

此時他看到程浩和一邊迷迷糊糊的杜子恆連忙開啟大門,“程公子,我們家少爺怎麼了?“

程浩正要說話:“他...”

“紫舒姑娘我定會為你贖身的!程兄,改日一定要來喝我與紫舒姑娘的喜酒!”看著還在說胡話的杜子恆程浩搖了搖頭。

旁邊的門房老漢聽著杜子恆的胡話,瞬間就明白少爺這是去喝花酒了。

“他現在醉的很厲害,最好讓他好好睡一覺。”

門房老漢先是對程浩道了聲謝,然後扶著杜子恆進入家中。

見自己人已送到,程浩轉身離開杜家門口,天上朦朧的月色配合著四周寧靜的氣氛,讓他產生出夜中漫步的閒情逸致。

慢慢悠悠的拐過一個巷子,經過一條大街,抬頭看向左邊的一扇大門,他忽然覺得這裡有點眼熟。

正當他要細想的時候,大門圍牆上突然落下一個人,此人黑衣蒙面一身夜行衣,一隻手拿刀,另一隻手還抱著一位昏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