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機會來了,景舒嬈深吸一大口氣後提著裙襬快步往營帳方向走去。

實際山,景舒嬈的營帳距離景宛白的並不遠,只是因為景瑟提前讓阡陌把外面照明的火把滅了不少導致景舒嬈迷了路,繞了好幾個圈子,在景舒嬈的潛意識裡,她是走了好久才找到梵沉營帳的。

再顧不得其他,景舒嬈不要命地往營帳裡面衝,一想到自己即將在梵世子那樣的謫仙身下嬌吟婉轉,她那顆狂亂的心就好似要跳出胸腔外。

入得營帳,景舒嬈猛地放輕腳步,屏住呼吸,發現裡面並沒有人。

白玉骨瓷麒麟雙頭香爐內輕煙嫋嫋,是她從未聞過的香薰,讓人有種迷醉的味道,沁人心脾。

不過片刻,景舒嬈已是玉肌泛紅,渾身乏力,雙眼開始迷離,一種奇異的、陌生的空虛感頃刻竄遍全身。

景舒嬈咬著唇,抑制住齒間的喘息及嬌啼,四肢無力的她整個人已經酥軟在地上,營帳內景象一再變換,讓她辨不清自己究竟身處何地,那種陌生的空虛感好似浪潮一波接一波湧上來,她腦海裡不斷幻化出梵沉的一顰一笑,每一幀畫面都讓她渴望到極致。

香爐內奇異的味道更加濃郁,景舒嬈愈加迷離。

好難受!

景舒嬈嬌弱無骨的手一面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襟,一面有氣無力地輕啼著。

這時,營帳門簾被掀開,有人牽著獵犬自外面進來。

正是景宛白和丫鬟紫蘇。

她們二人剛從景瑟那裡服下薰香解藥,因此對於營帳內的薰香並無半分感覺。

景舒嬈早已被薰香燻出了致幻效果,直接把景宛白幻化成了梵沉。

“梵世子”景舒嬈聲音充滿了誘惑,“我我好難受,好熱”

景宛白看著景舒嬈衣衫不整的樣子,轉眸與紫蘇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天大的嘲諷。

“梵世子。”景舒嬈已經完全脫下外裳,只餘一件喜鵲登梅肚兜,朝著景宛白撲了過來,抱住她的腿,“求你幫幫我。”

景宛白低眉,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平素狗仗人勢欺辱她的堂妹,深知這個時候的景舒嬈已經出現了幻覺,她勾勾唇,“幫,我一定幫你。”

景舒嬈滿面嬌羞色,喜得不能自已。

景宛白遞了個眼色給紫蘇。

紫蘇馬上將景舒嬈放翻在地上,紫蘇的手有些涼,讓臉色泛紅的景舒嬈好似尋到了冰窟,整個人都想貼在她身上。

紫蘇嫌惡地蹙了蹙眉,狠狠踢了景舒嬈一腳後站起身來,小聲罵道:“果然是個賤人,竟然敢打扮成大小姐的樣子去勾引梵世子,三小姐,不如我們趁早如了她的意,免得她難受。”

景宛白定定看著景舒嬈,笑道:“再等等,等她完全受不住的時候再動手。”

景宛白主僕的對話,景舒嬈完全聽不到,她只知自己空虛得厲害。

可是眼前的人似乎沒有要幫她排洩慾火的意思,景舒嬈一雙眼水汽朦朧,不斷擺動腰身。

景宛白就是不動,她看著景舒嬈慾求不滿的樣子,心中大爽,自蘇傲玉死後這段時間被景舒嬈踩在頭上欺負的那些怨憤頓時消散不少。

景舒嬈再三衝眼前的人發出邀請,奈何對方始終無動於衷,她無奈之下只好伸手自小几上將蠟燭取下來吹滅就想往裡塞。

紫蘇大驚,看向景宛白,“三小姐。”

景宛白笑得歡愉,“到時機了,紫蘇,動手。”

紫蘇得令,快速去往被蓋住的小木桶邊,把已經拔了獠牙的水蛇撈出一條來。

紫蘇是個很膽大的丫鬟,且為了保護景宛白,曾練過幾招防身術,對於水蛇,尤其是已經拔了獠牙的水蛇,她完全不懼。

景宛白牽著獵犬往後退了幾步,她很怕蛇這種動物。

紫蘇將水蛇拿到景舒嬈跟前,一腳踢翻景舒嬈手中的蠟燭,毫不留情將水蛇的腦袋塞進去。

水蛇眼前一黑,驚恐不已,拼命擺動身子,立即引得景宛白手中的獵犬狂吠不停。

獵犬一叫,水蛇愈加驚恐,尾巴擺動得更厲害了,往前鑽個不停。

這一處的營帳內,頓時傳來景舒嬈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血腥味頃刻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