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獨自流浪,學習天下各流派的忍術,探尋傳說中的忍宗古墓遺蹟,找尋失落的忍具與秘籍。

有時,他於九州的風雨之中練習暗器發放,忍具操縱之術。看那天邊雷鳴,大雨傾盆,千軍雷鳴。

有時,他走入對馬島的汪洋大海之中,肆意揮舞手中忍刀,任由海水沖刷自身,讓海潮隨波推動。

當他忍術面臨瓶頸,男人便去富士山的火山岩,在崩裂熔岩之中,冥想靜坐。

當他練劍神思遊走,男人就去近江國的琵琶湖,於櫻花飛雪之中,附劍而立。

十年前,男人認為,仇恨是一種負擔,而痛苦是一場壓力。

所以,無論是劍法忍術都顯得氣息混亂,毫無章法,時散時壟。

彷彿吐露了他心中的許多痛苦,許多亂心,煩惱,仇恨,悲哀。抽刀斷水水更流!

十年後,男人認為,仇恨是一種修行,而痛苦是一場歷煉。

於是,他的劍法忍術發生了改變,徹底的蛻變,那是質的變化。

他一直,戒驕戒躁,心志堅固,堅韌不拔,則天去私,一意一心。踏水尋水止水!

就如同,劍兵衛的奧義是秘剣—夜虎。

男人也同樣,有屬於自己的絕招。

那就是,忍者自創的:踏水前行—燕閃

共有三式:漸水蒼燕、止水飛燕、尋水落燕。

當然,男人也有好友沒有的東西。

那是屬於忍者獨有的忍者道具:

共分三種:神威鐵扇,風車手裡劍,地龍轟。

夕陽下,男人散發著——寒。

不寒而慄的寒。

骨女看不到,男人鼻子以下的臉面。

因為,他帶著天狗面罩。

但男人,卻可以透過冷冷的眼眸,看到骨女的表情。

暮色下,風在動,影在動,唯有忍者之心已經不動。

突然,

男人說話了。

他的話很乾脆,也很俐落:“惡鬼!滅殺!”

就這四個字。

甚至沒有任何警告。

而是直接下了一道指令:

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