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一驚,惶然抬頭!

元鈺面生怒色,喝道:“來人!把這欺主的奴才給我綁了!”

“小姐!小姐!”小廝嚇得直哆嗦,不待侍衛拿繩子來便砰砰磕頭,“奴才沒說謊,奴才今夜和一位小姐的丫鬟在後園閒聊,沒沒、沒守後門……”

“什麼?”元鈺驚出一身冷汗來,莊子裡的都是朝中王侯公卿府邸的貴族小姐,莊子裡雖有侍衛巡邏,但後門無人把守,如若從外頭溜進什麼兇徒刺客來,可如何是好?元鈺越想越怒,喝問道,“是哪個丫頭?!”

哪個丫頭敢如此行為不檢,勾搭莊子上的小廝?

小廝哆哆嗦嗦地抬眼,在花廳裡搜尋著,一個丫鬟低著頭,帕子捏得死緊。

小廝一指那丫頭,“她!就是她!”

小姐們齊望過去,目光如潮水,那丫鬟噗通一聲便跪下了,她身前坐著的那小姐猛地站了起來,喝斥道:“大膽奴才!竟敢胡扯!”

那小姐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說姚蕙青是兇手的那人。

“陳小姐?”元鈺皺眉,一臉厭棄之色,望向陳小姐身旁上首坐著的那人,寒聲斥道,“這可是你帶來的人!”

那被元鈺點名的貴族小姐惶然起身,看向陳小姐,怒問:“真是你做的好事?!”

“堂姐,我沒有!”陳小姐慌忙搖頭,四下一尋,忽然指向了暮青,“是他!都是他!定是他陷害我!堂姐,你知道的,我爹就是被他害得丟官去職,罰去養馬的!”

暮青聞言挑眉,罰去養馬?姓陳?

元鈺道:“這是前驍騎營將軍陳漢之女,那是陳漢的嫡兄定遠侯之女,陳漢是定遠侯的三弟。”

以陳家的家世,上回驍騎營被水師大敗,陳漢不至於丟官去職被罰去養馬,可誰讓他想盜砸水師的軍需?朝中把水師看得多重就有多惱他,再加上他看上的那匹野馬王是聖上的馬,聖上向來胡鬧,要罰誰,罰得是輕是重從來只憑心情,於是聖上和朝中都惱了他,這才重罰了他。

陳漢被貶時,他女兒正議著婚事,幾家對陳小姐有意的都因此把官媒召了回來,陳小姐因此受了不少閒話。陳家想走走朝中的關係,早日讓陳漢起復,可朝中正惱他,定遠侯不想得罪相府,不肯在此事上出力,只讓陳夫人等著。這一等也沒個期限,陳夫人怕耽誤了女兒的婚事,便求了定遠侯,一家子住進了侯府。

她這回邀人來莊子上,本只邀了定遠侯之女陳宛,沒想到陳宛來相府求見她,說她堂妹陳蓉的婚事因父親獲罪耽誤了,成日悶在侯府裡也不是個事兒,望她能允她也來莊子上小住幾日,盼她能認識幾個說得來話的,興許哪家府上的親戚那裡就能有不錯的婚事呢?

定遠侯一門武將,多在龍武衛和五城巡捕司裡任職,並非閒差,終歸要講些情面,她這才同意了,哪知陳蓉會惹出這麼大的事來?

“你與鄭青然有何過節,為何殺她?”元鈺不解。

“我沒殺人!我沒殺人!”陳蓉連聲否認,仍往暮青身上推,“是他害我,他害了我爹,還要害我!”

“放肆!”元鈺大怒,他乃不畏強權之人,連姑母和爹都敢頂撞,會看得上一個養馬官之女?

陳蓉也太把自己當回事!

暮青倒沒想到能在此遇到陳漢之女,也沒想到殺人的竟是陳蓉,她心中思量著動機,冷淡地道:“你說人不是你殺的,那好,我給你機會證明。”

她一出聲,花廳裡便靜了下來,陳蓉看向暮青,不知她說的機會是什麼。

“拿托盤來!”暮青吩咐一聲,將鄭青然的帕子從懷裡拿了出來,當眾一抖,只見小荷垂落,雪帕殷紅,血跡周圍髒汙片片,泥漬已被雨水洇開,但遠遠瞧著仍能看出其形來,那形狀似是……

“手印?!”元鈺指著帕子,不可思議。

陳蓉頓時瞪大眼!

暮青接過下人呈來的托盤,將帕子展開鋪在其上,端到了陳蓉面前,“你說人不是你殺的,那就把手覆上來吧。”

------題外話------

哈哈,看了下評論區,有猜寧昭的,有猜沈問玉的,是誰且待下回分解。

……

前兩天徵集廣州參加慈善活動的義工,本來以為人不會多,沒想到來了不少,我離得遠,沒去得成,看了照片覺得心裡特別暖。聽說昨天有一早開車從郊區趕過來的,有做完義工就去上班上課的,有沒顧不上吃早餐爬到六樓暈倒的,還有帶著一家三口一起來的。

網上看文只是休閒,關了電腦,大家都要回歸現實生活,上班的、上學的、為生活奔波、為前程奔波,人各有事,忙忙碌碌,這麼忙還能聚在一起,只能說喜愛是種很奇妙的情感,緣分是件值得珍惜的事。

姑娘們,少婦們(表打我!我是表白君!)愛乃們,善良,並且願意付諸行動!以後有機會,希望我們能相見,群麼!群麼!群麼!重要的事情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