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二師祖(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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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鶴眼神一冷“那麼你是不願意了?”
十夜沒有回答,也沒必要回答,轉身即走,雲中鶴冷冷一哼“你認為你能從築基修士手中逃生,我只需一道神識,你便走不了。”
十夜定了一下,轉身笑笑“雲鶴門主可以試試,我本是爛命一條,倒是雲鶴門主前程似錦,妄不可賭命啊!”說完,也不等雲中鶴回答,轉身就走。
十夜是想過面對雲中鶴,但不是現在,現在雲鶴的出現,也並非不可抵擋,只是強行喚醒金身,勝負未知,但自己反噬之力一定是神仙難救。
雲中鶴驚呆了,他不知對方從始至終為何都是底氣十足,“爾敢!”雲中鶴抬腳一邁,正待追去,忽然他感覺四周一冷,隨即面色大變,看看了身後方向,忽然掉頭便回。
就在一大石後,雲中鶴從圓盤坐騎上下來,看也不看,對著大石伏地一拜,饒是他身為築基,此刻也不禁身體顫抖,不敢一語。
良久,那石頭忽然動了,伴隨著活動,叮噹的鐵鏈撞擊聲不絕於耳,青甲獠牙,身軀如山,在黑夜中兩個血紅的大眼瞪著雲中鶴,這不是塊大石頭,分明是青庭的守山聖獸。。。。。。
“二師祖饒命!二師祖饒命!”雲中鶴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哎!”守山獸上響起一聲嘆氣,充滿著無盡死意。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出現在月光下。
雲中鶴頭磕得更賣力了,聲音都帶著一股哭腔。。。。。
“你。。。。。。。。修行不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也給年輕人一個機會,就當是為青庭盡一份義務可好?”老人話一說完,守山獸頓時一吼,吼聲震天,似乎因為吃不到一個築基修士而十分不滿。
雲中鶴聽此算是鬼門關撿回一條命,褲子都快嚇溼了,連忙磕頭謝恩,一直不敢停!而老者再沒看他,坐在如山的守山獸身上,看著十夜的方向。
而十夜也發現了他,轉身回頭看著黑夜中那如山的巨獸上的老人,兩者眼神隔著很遠交匯在一起,似有某種不可言的東西在二者心中醞釀。
最後是十夜打破僵局,用少年的意氣風發,哈哈大笑,一路笑著走,但臉色卻越來越冰寒。月色越來越重,霧氣深深,整個青庭宗仿若籠罩在迷霧中,一切都變得迷離,就連原本清晰的道路,忽然變得撲朔迷離。
“小看他了!”十夜突然蹦出這句話,一路走,一路念。
十夜原本得罪了雲中是無法在青庭宗待下去,但既然二師祖肯為他這個小輩出頭,他倒想瞧瞧,到底要弄出什麼名堂,一路回到青庭宗,前些天靈石溪發生的種種都掩蓋下去,
月色皎潔,投在雜物處,此刻所有雜役弟子洗盡一身疲乏,都準備入睡,十夜這個可有可無中凡人,似乎沒人注意他的存在。
他的小屋在院子的最角落,陰暗潮溼,這是他這個凡人專屬待遇,然而今日就連潮溼的小屋都不給住了,幾天沒回來,屋內已經堆滿了各種雜物,十夜有些無奈的將這些雜物清理在外,湊合一晚,第二天又將雜物搬進來,至於換個房間的事,想必也沒人會聽從自己的述求。
回到屋內,先是打坐一番,梳理玄氣,幾個時辰之後,發現身體恢復不少,然後開始清理一下戰利品,所得戰利品很是繁複,看著桌上密密麻麻得東西,他得心情很是複雜,一下從一無所有的窮鬼,變作了一個真正行走在修真界的修真者,然而其中的艱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隨手拿起兩個儲物袋對比自己這個,兩位的儲物袋好上不少,不光層次分明,內裡的空間也大了不少,其中有兩處暗格專門收納珍貴之物,可隔絕高階神識查掃,只是卻內裡空空,也不知是沒東西收納還是已經用盡。
他仔細看了看老六身前那柄仙劍,劍身輕薄,玄氣氾濫,拿在手中立馬感覺有一絲高深的劍意。斷然是一柄好靈器,自己的饕餮體在此鋒銳下也未曾佔得便宜!只是自己雖然有這柄靈器,但好歹沒有劍術,那是凝氣三層才能解封。這讓他微微失意。
就在十夜準備收起來得時候,忽然一隻低階靈法紙鶴帶著傳音從遠處直接飛進了老六得儲物袋中,十夜覺得奇怪,開啟一聽,紙鶴有個柔弱的女聲道:“只要你肯放過他!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聲音帶著一種決絕和悽婉,聽著讓人心碎而又心疼。
放過他?
想必是老六生前抓住了對方心愛之人逼她就範,很明顯他的目的達到了。兩年前聽此或許十夜還會替她感傷,然而現在身處這修真界爾虞我詐之下,這種東西又有幾人當真,十夜隨手一捏便要捏碎紙鶴,然而就在此刻,十夜忽然改變了注意,對著紙鶴傳音道:“好!”
紙鶴得到答覆,撲閃著兩下翅膀飛走了,久久也再也沒回來,至於對面收到紙鶴是和想法,他不曾考慮,也不曾想對方是和老六有身體還是修行上的交易,只是習慣補下一枚棋子,至於怎麼用,那是以後考慮的事。
十夜現在想弄懂這戰斧為何物,月光下,戰斧散發著一種不容與世的氣息,只是這種氣息被隱藏的很淡,倒是那種止戰時一種平和,很那想象此靈器戰鬥時的霸道。
它到底是什麼物種?又為何會吸食自己的血液?對於所謂的禁器傳言,似是而非得東西十夜無心追尋,只是這把戰斧非常契合自己的饕餮體都是霸道之物,兩者相加可以打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這也是為什麼巔峰一斧可斬凝氣三層之所在。
只是此斧來歷不明,它是從六小哪裡得來,可惜此人已經做了惡魔草的一部分,已經無法得知由來,十夜輕輕的摩挲著斧身,然後看著窗外月色下的青庭宗。
他此刻倒是對雲中鶴殺意並無多放在心上,相反那個充滿著無盡死意的二師祖帶給自己的壓力如山之重,一個老頭!一個如戰斧一樣神秘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