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足彼岸!

這四個字將臣和沈節並不是第一次從羅西平嘴裡聽到,不過之前他們都覺得這是在妄想,直到現在,他們才感覺到,這羅西平好像是來真的。

但是他怎麼能做到呢?

他的實力的確是深不可測,甚至連將臣都無法確定對方究竟有多強,可即使如此,說要達到踏足彼岸這種程度,似乎還是有些吹噓了。

因為在歷史上,彼岸永遠都是傳說,踏足彼岸的都是神話中的人物,真實的歷史人物,沒有一個能夠做到這一點。

不過,這或許是羅西平的秘密,他們也不願意深究。

“為什麼要把他弄過來,他和你踏足彼岸有什麼關係麼?”

沈節指著鄭坤問道,“我要提醒你,雖然他表面上是港島的警司,但實際上他是我們的人,所以……”

“他從來不是你們的人,他是我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

羅西平看了沈節一眼道,“至少他的靈魂是我帶過來的,而他的靈魂是我踏足彼岸的關鍵。”

“你帶來的?靈魂?”

“你們知道,我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至少前世不是這個世界的,這個傢伙也是,我在無盡的輪迴之中發現了他,並把他帶到了這個世界,他就是這樣變成了鄭坤。”

沈節與將臣聽了都有些無語,這話他們能夠聽的懂,也就是說不僅僅是羅西平,還有鄭坤,他們都是投胎轉世之人,而他們的前世都不是這個世界的。

這並不難理解。

畢竟這不是鄭坤前世的地球,這個地球上存在著無數的維度和無數的位面,許多國家表世界是一個國家,裡世界卻存在著許多不同的位面,所以帶著前世的記憶投胎這種事情並不罕見。

罕見的是羅西平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他們不但是帶著前世的記憶投胎的,而且還不是來自於這個地球,不屬於這個地球上的任何一個維度,完全就是一個外來者。

“他的靈魂很好趣,有一種極為罕見的特質,正是因為這種特質,才讓我有了參考,成功的進入這個世界。”

“什麼特質?”

“他的靈魂不會被負面汙染,所以是一個極好的橋樑和載體。”

“橋樑和載體?”

“不錯,我說的負面汙染想來你們也很清楚是什麼。”

“怪談和詭異。”

沈節一抬頭,眼中精光閃動。

“就是怪談和詭異。”

羅西平看著沈節道,“這個世介面臨汙染,這一點你們在解析世界的時候應該發現了,無論是哪一個世界,哪一個維度,都不會倖免,只是時間的先後罷了,你們最大的不幸在於,汙染先找到了你們,為了鎮壓這些汙染,你們付出了血的代價,直到近五十年,才恢復了過來,並且找到了正確的鎮壓汙染的方法,可是這只是你們罷了,世界的地國家,其他維度,都不可能做到像你們這樣,以人道洪流之力強力鎮壓這些汙染,甚至利用這些汙染。”

“但你們也只是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全罷了,世界的其他地方,汙染同樣會發生,而這種汙染是不可能被根治的,除非你們能夠一統所有的維度與位面。”

“這和你說的彼岸之日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尋求汙染的根源,但我要告訴你們,這麼做是徒勞的,汙染的根源並不在各自的維度,而是在那個大盤子上頭,諸天之輪,被未知莫名的存在汙染了,這種汙染又隨著輪迴之盤,汙染到了各它所連線的諸天萬界之中,也就是說,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要解決諸天輪的汙染問題,這不是現階段能夠解決的。”

“什麼是諸天輪,你回去問問上頭,或者自己查查古代的資料,或許能夠得到隻言片語,我在這裡就不多解釋了。”

“我說的彼岸之日指的就是諸天輪停轉之時,諸天輪每隔一個紀元就會停轉一次,一個紀元十二萬九千六百年,每一次停轉只有一剎那的時間,我需要捕捉的就是這一剎那的時間,擺脫諸天輪的束縛,到達彼岸。”

“不要這麼看著我,所謂的彼岸,其實就是一種境界,就像是我的實力達到了二十五重天的破星境界,再也不受到命運的束縛一樣,諸天輪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束縛。”

“只有突破了諸天輪的束縛,我才能夠再進一步,否則的話,我將永遠停滯在現在的境界。”

“我欠諸天輪一個因果,不僅僅是我,在諸天輪影響的所有維度世界、位面之中,所有的生靈都欠諸天輪一個因果,如果不是諸天輪,我們都不可能存在,所以想要脫開他的束縛,將要將這個因果還給他。”

“諸天輪停轉之時,便是汙染最肆虐的時刻,在這一刻,諸天輪上的汙染面積將會擴大,也是他所影響的所有世界出現大劫之時,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世界末日的到來。”

“我要做的就是盡所有的可能清除諸天輪所影響世界的汙染,償還因果。”

“所以你這一次叫我們來,不是為了維度戰爭,而是為了彼岸之日?”

沈節輕輕的眯起了眼睛,看起來是聽懂了,事實上他並沒有聽懂,“的確,我聽說過許多關於世界末日的預言,也知道一些,但沒有一個預言說過世界末日是在一九八一年的,最近的一個世界末日的預言是一九九九年,也就是諾查丹瑪斯的預言。”

“所以我才會把他弄過來啊!”羅西平指了指鄭坤道,“既然已經醒了,就沒有必要再裝睡了,起來聊聊吧。”

鄭坤睜開了眼睛,看著屋內的幾人,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垂著腦袋,一臉無語的道,“說吧,要我做什麼?”

他醒的不算早,可是羅西平的話大部分都聽到了,對於這種情況,他也很無語,同樣也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