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血禍,指的是祭祀s級詭異血母的儀式,透過向血母獻祭,可以得到強大的力量和漫長的壽命,獻祭的人越多,得到的力量也就越大,唯一的後遺症就是轉化過的人會變的嗜血,以血為食。”

“強大的力量,漫長的壽命,以血為食,s級詭異血母,為什麼我看過的資料裡面沒有?”

的確,鄭坤在此之前是看過調查隊中關於這個世界詭異研究的資料的,其中不乏有名有姓的s級詭異的資料,但是卻沒有發現一絲血母的痕跡。

“因為誘惑太大了,關於血母的一切資料早就被銷燬了。”

曾成苦笑著道,“透過獻祭別人的生命,獲得強大的力量和漫長的壽命,與詭異無異,思想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扭曲,這麼高的價效比,如果傳出去,你覺得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在瞭解了血母的祭祀儀式之後,再聽了曾成的話,鄭坤也明白了過來。

是的,這種方式的價效比太高了,高到了只要是知道這個儀式的,都會想辦法嘗試一下。

只要在地面上挖上一個坑,殺死五個人,將他們的鮮血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個血池,再念叨幾句血母偉大,便能夠獲得相當於練體境圓滿的力量,還有幾百年的生命,代價只是吸血罷了,對許多人來講,這並不是問題。

最要命的是,這種儀式還可以反覆嘗試,你獻祭的人越多,得到的力量就越大,壽命也越長,這種方式,如果真的流傳開來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那些得了絕症的、命不久矣的,有錢有勢的,有野心的、一時想不開的……

總之,受眾實在是太多了。

最終的結果一定是天下大亂!

人心,是最不能試探的。

所以西秦也好,其他的國家也好,都十分默契的將這種方式封存了起來。

但即使如此,也是血禍不斷,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因血祭而引起的血禍,誕生一批像方陽這樣的殭屍。

而這些殭屍,只要一出現,必然就會被當局全力的打壓,畢竟這些殭屍雖然有著不老不死的屬性,但是卻遠沒有將臣那般的誇張。

甚至各國的政府已經制訂了一套應對血禍的規範流程。

即使如此,每一次血禍發生,各國政府都會如臨大敵,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這禍患鎮壓下去。

否則的話,真的讓這種方式流傳出去,社會就會亂了。

相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血禍,黑風羽逃走的事件,已經被無限的押後了,現在怪談司乃到于軍方、警方,所有人面對的問題都只有一個,血禍。

處裡幾個年輕人,驟然聽到關於血禍的描述,一個個的神色也都變的難看了起來。

“你們放心,血禍不是我們一個處的是,甚至也不是我們一個單位的事情,我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罷了,這一次冒頭的是方陽,或許你們不認得他,他是赤血螳螂拳的大弟子,二十年前就應該在圍剿中死了,想不到不但沒死,還捲入了這一次的血禍事件,很明顯他是這一次血禍的重要人物,又與我們照了面,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就是他。”

說到這裡,曾成將目光落在了孫正的身上,“你和他交過手,實力如何?”

“他應該是剛剛被轉化不久,力量大致與我相當,練骨境巔峰,但是過一段時間就不好說了,下一次見面,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孫正的話聽起來很無奈,但也是事實。

殭屍這種東西不能夠單純以力量論,力量或許與現在的孫正差不多,可是他的身體強度,恢復力,耐力等等一系列素質都不是身為普通人的孫正可以比擬的。

這一次是他剛剛轉化沒多久,也沒有吸多少人血,孫正才堪堪與他打了個平手,可是一旦給了他喘息的機會,再多吸幾個人,多熟悉熟悉自身的力量,再遇到孫正的話,最後說不定就是一個碾壓局了。

孫正對這一點有著足夠清醒的認識。

“王牆,你呢,聽說你今天也殺了兩個,感覺怎麼樣?”

“皮很厚,力量很大,我能夠殺死兩人,更多的是因為僥倖,第一個傢伙被我偷襲,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所以死了也就死了,至於第二個傢伙,他練的應該也是螳螂拳,不過並不精通,應該是剛入門沒多久,但就憑他半生不熟的螳螂拳,也和我打的難解難分,他的力量還沒有到達練骨境,但也是練體境圓滿的層次,再給他一點時間的話,說不定就能突破到練骨境了,而且,很難殺。”

是的,很難殺!

身體堅硬如鐵石,很像是固化了硬氣功的技能,恢復力強,力量大,這遠不是普通的武者能夠相提並論的。

鄭坤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

所以,這一次的麻煩真的大了。

“好了,不管對手如何,我們的工作都要做到位,黑風羽的事情暫時不需要管了,先調查血禍的事情,明白嗎?”

“是!”

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大家一鬨而散,事忙各的事情。

對這個結果,鄭坤早就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