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些賭壇高手都有特殊的聽骰技巧,能夠透過搖骰的聲音來判斷骰子的點數。

為了保證絕對的公平,我們特意從德意志國定製了一批這種特殊材料製成的骰盅,從明天開始,浦京集團所有的賭場,都會換成這種骰盅,以保證賭局的公平。”

“剛才高進先生說的沒錯,賭博,運氣才是最重要的,大家說是不是?!”

賀新適時的站了起來,面帶著微笑向眾人解釋道。

而這番話,卻讓在場幾乎所有的賭壇中人面色陰沉了下來,甚至有不少人開始暗中罵了起來。

你特麼想斷我們的財路就斷唄,何必再說這麼噁心人的話呢?

聽骰是一種故老相似的技巧,可是做的這麼絕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能聽骰,那玩骰子還有什麼樂趣呢?

“好手段!”靳輕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不安,目光落到高進的身上,“一年不見,你長進許多啊。”

“吃一塹長一智,被人坑了一次,自然也要長點記性。”

“這也是為了保證賭局的絕對公正,避免一些場外因素干擾。”說話間,高進的目光朝鄭坤的方向看了一眼,映入他眼簾的是鄭坤那張平靜的臉,不過,在他的靈眼之中,鄭坤面上那微微顫抖的肌肉已經出賣了他。

想必,他現在的心情應該很糟糕才是吧?

事實上,高進對鄭坤的觀感很複雜。

說起來,上一次他能夠贏高傲,完全就是因為鄭坤的緣故,如果不是鄭坤出手,已經瀕死的他不可能莫名其妙的變成賭神,在這一方來講,他是要感激鄭坤的。

可是鄭坤接下來做的事情卻不是很地道,或者說,完全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他搶了自己的未婚妻,還放過了靳能,甚至還變相的成為了靳能的保護傘,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鄭坤存在的話,他已經找到了如喪家之犬的靳能,報了自家的大仇。

而現在,他想要報仇,就必然要過靳輕這一點,而擊敗靳輕,只是一個開始。

擊敗靳輕,保住賭神的地位,他才有找靳能報仇的資本,否則的話,他在賭壇的地位一落千丈,誰還會理他,誰還會幫他?

所以,今天他必須要贏,還要贏的漂亮,讓靳輕無話可說,保住自己在賭壇的地位。

一念及此,他微微一笑,對靳輕道,“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靳輕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話。

事已至此,話多無益。

隨著兩人達成一致,荷官開始搖起骰盅。

正如賀新所言的一樣,這骰盅搖起來一點聲音都透不出來,即使靳輕已經將自己的精神力提到了極限,但是卻還是無法聽到一絲的聲音。

而高進則雲淡風輕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同樣落在骰盅上,眼中閃動著一絲詭異的藍光。

這是他修煉如意勁時生出的特異功能叫魔眼也好,叫靈眼也罷,能透視、能望遠、能看破虛妄。

骰盅的材料可以隔絕精神力的干擾,可是卻無法阻隔他的目光。

他在出千!

他坐在那裡,看著靳輕出千了一個晚上,也該輪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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