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身份我不能確定,但肯定是憲委級,不然他們不會花那麼大的力氣剝皮製衣,冒名頂替的。”

“不過你可以去查一查那幾句被剝了皮的屍體,可以從他們的體重、身高,體態上做一個初步的判斷。”

“剝皮製衣,你說的是剝皮案?”

威廉精會一振,問道,“你是說有一個警司也是剝皮案的受害者?”

“不錯,就是這樣!”

是個屁啊!

鄭坤的回答讓點讓這位剛上任的助理警務處長破口大罵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可不是小事情,一個弄不好,一定會在警界引起震盪的。”

“上次和那個赤龍打架的時候,得到了一點線索。

鄭坤的說到這裡,語氣顯得有些得意,

的確是他應該得意的

本來他只是想用話術詐一詐赤龍,卻想不到赤龍如此耿直。

他的反應讓鄭坤確認了自己的判斷。

剝皮案不是一個小案子,將人的皮剝下來,製成人皮衣,冒充別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否則的話,這種事情早就層出不窮了,赤龍那幫人也不會這麼狼狽的被趕出內地。

所以鄭坤判斷赤龍這幫人不可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社團身上,在那些受害者之中,肯定還有其他身份的人,甚至還有警察,所以他就開口詐了赤龍一下。

詐人,這是千門最基本的技巧,鄭坤自然不會陌生。

不管有用沒用,只要有懷疑,就先詐一詐再說,萬一能詐出來呢?

他也沒有想到,真的給他輕易的詐出來了。

雖然現在還無法判斷對方的身份,但是屍體在他們的手中,又有了一個較為明確的目標,想要把這個人找出來並不困難。

最重要的是,經他這麼一詐,赤龍集團那邊也肯定有動作。

甚至很有可能這個替代者會在近期逃離警隊,解除現在這個身份。

能不能抓住這個替代者他其實並不在乎。

不管是這個傢伙被抓住了,還是逃離了,都無所謂。

只要坐實了赤龍這幫人殺害一名警隊的憲委級長官,那麼港島警隊就和這幫人結下了深仇。

即使未來祖家真的決定和赤龍妥協,有了這根釘子,雙方的合作也不可能和諧,甚至會互相拆臺。

這就夠了!

“這樣吧,你現在就來我家,把雜務科的檔案都帶上。”威廉沉吟了一下,說道。

這件事情太過機密重大,在電話裡說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