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坤看著花灑強,語氣不善的道。

呃!

徐永邦等人也是第一次看到鄭坤的作風,全都嚇了一跳,周圍那一群在看熱鬧的嫌疑犯也都安靜了下來。

畢竟誰也不想平白的捱上一腳。

這個時代的執法,可沒有後世那麼文明。

“你說,怎麼回事?!”鄭坤看著那名披頭散髮,衣衫零亂,好幾個地方漏光的女子問道。

北姑

這是一個歧視性的稱呼,指的就是從大陸偷渡過來賺外快的女子,當然有些是自願的,更多的是被騙來的。

說起來,這個時代的港島無論是高官還是屁民,無論是高知還是文盲,對上內地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這一點在各類影視之中表現的淋漓盡致,越是早期越明顯,最後形成了一種文化毒瘤。

北姑這種歧視性的稱呼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他真的欠我錢啊,阿Sir,我追債不犯法吧?”被鄭坤踹到牆角的花灑強叫了起來。

“呵呵,欠錢啊!欠你的錢,你一個馬伕,有個屁的錢。”鄭坤掃了他一眼,又將目光落到了那女子身上,二三十歲的樣子,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我,他們騙我,騙我說到港島能找到工作,賺到錢,可是,我不想幹這種事情,所以……”

“姓名,年齡,什麼時候來的?有身份證嗎?”

“警官,我,我……!”

“我,我叫李秀琴,二,二十五歲,我,我,我……!”

看著鄭坤一臉嚴肅的樣子,李秀琴一臉的害怕,說不出話來。

“沒有身份證是吧?三條四,送移民署,遣返!”

“啊!是!”三條四連應道。

“不要啊警官,不要啊,我不要回去,我好不容易才來的港島,家裡人還等著我賺錢寄回家呢!”

“對不起,法律就是法律!”鄭坤看著她道,“另外,你憑什麼來賺錢,你有什麼一技之長麼?對了,忘了告訴你,內地的學位港島是不認的,真以為港島遍地黃金啊,你來這裡也有些日子了,滿大街睡馬路的沒看到麼?!”

一席話說的李秀琴瞠目結舌。

說罷,又指著那馬伕花灑強道,“你看看他,雖然比你還挫,可至少有身份證,有一身力氣,還有親戚家人同學,哪一點不比你強?哪點不比你有優勢?要是能賺到錢,他早就賺了,還能輪到你?!”

“阿Sir,她真的欠我的錢啊!”花灑強聽鄭坤提到他,立刻就開始哀號了。

“他就算欠你一座金山,又關我屁事,我又不是法官!”

說話間,他拍拍屁股,對三條四道,“聯絡移民署,把人交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