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太虛島現祖巫陵 因果錨定生死簿(第2/2頁)

小翠看著蘇九黎的七個分身同時消失，突然聽見蘇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啟動因果錨。“ 她咬咬牙，將摺扇刺入心臟，機械羽翼化作無數青銅符文，將七具祖巫棺槨重新封印。

“以我之身，錨定因果。“ 小翠的聲音帶著決絕，“從此陰陽兩界，再無輪迴之苦。“

隨著她的聲音，黃金宮殿開始坍縮。小翠的身體逐漸透明，最後化作無數光點融入蘇鏡的輪迴鏡碎片。

人間，祖巫陵。

蘇九黎接住從虛空中墜落的蘇鏡，發現女嬰的輪迴鏡碎片已完全黑化。她的瞳孔裡倒映著整個宇宙，而她的指尖輕輕觸碰蘇九黎的眉心。

“母親，因果律需要新的守護者。“ 蘇鏡的聲音帶著七位聖祖的共鳴，“現在，該由你來書寫新的輪迴法則了。“

蘇九黎還未答話，天空突然裂開七道血口。七位太虛宗宗主的虛影踏空而來，他們的手中握著染血的生死簿。

“九黎大人，你以為打破因果鏈就能獲得自由？“ 為首的宗主冷笑，“真正的因果律，是...“

“是讓所有可能性共存。“ 蘇九黎打斷，將生死簿殘頁拋向空中，“現在，該讓你們看看真正的因果了。“

隨著她的聲音，生死簿殘頁化作金色鎖鏈，將太虛宗宗主的虛影捆住。蘇九黎的意識與所有時空相連，她看見：

時空 A：自己與陸觀星歸隱山林，蘇鏡成為普通農女。

時空 B：血河教統治幽冥，小翠變成機械傀儡。

時空 C：太虛宗成功煉化因果律，所有生靈成為永恆的存在。

“這就是你們追求的永生？“ 蘇九黎的聲音迴盪在所有時空，“用他人的痛苦堆砌的虛假永恆。“

幽冥世界，因果樹核心。

蘇鏡站在歷代太虛宗宗主的骸骨前，看著他們的靈魂正在被因果樹吞噬。她的指尖輕輕觸碰一塊創世碑碎片，突然看見祖巫與太虛宗宗主歃血為盟的畫面。

“原來... 你們才是因果律失衡的源頭。“ 蘇鏡輕聲說，“為了永生，不惜分裂輪迴鏡，製造七重時空。“

她突然將輪迴鏡碎片刺入創世碑核心，整個因果樹開始逆向生長。蘇九黎的七個分身同時感覺到一股力量湧入體內，她們的狐尾與青銅羽翼開始融合成全新的形態 —— 九尾狐尾的每一根毛尖都燃燒著星辰之火，背後展開的青銅羽翼上刻滿了因果符文。

人間，祖巫陵。

蘇九黎看著太虛宗宗主的虛影化作塵埃，突然聽見蘇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母親，去九重天。“ 她不及多想，化作流光衝向時空裂縫。當她抵達九重天核心時，看見蘇鏡正抱著嬰兒形態的自己站在因果輪殘骸中。

“這是...“ 蘇九黎愣住。蘇鏡微笑，將嬰兒放入她懷中：“這是最初的你，也是所有可能性的起點。“ 她突然將輪迴鏡碎片按在嬰兒眉心，“現在，該讓因果鏈重新開始了。“

隨著蘇鏡的動作，嬰兒的瞳孔裡倒映出整個宇宙。蘇九黎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被吸入嬰兒體內，而小翠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機械尾巴已完全變成了因果符文光尾。“大人，快離開！“ 小翠將蘇九黎推向時空裂縫，“九重天要坍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