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長老委屈吶喊:“貧僧和安德寺始終廣濟布善,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就算要對付我們,也得把原因講清楚啊!”

姑皇徹底失去耐心,他將正德長老拉進自己的領域之內,在對方驚恐的注視下,平地升起一座血跡斑斑的刑臺,刑臺旁邊還有各種樣式的刑具,且都沾染著已經乾枯的暗紅色血跡,看樣子就知道服務過很多倒黴蛋。

“你說不說?”

姑皇抬手將正德長老束縛在鋼索上,用鐵鉤貫穿他的兩肋,而後拿起一把尖銳的刀,摩擦著刀尖緩緩說道:“雖然你們乾的事情都那麼讓人望而生畏,但比起更加實質的方面,本皇擁有的力量,讓本皇可以隨心所欲地處決任何人,也包括你們那所謂的……大無我佛皇。”

姑皇冷冷笑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安德寺既然能在這座龐大恢宏地人族巨城香火豐盛,桐家皇朝的桐皇肯定知道吧?可他既然沒有管束你們,那是不是就表明,他在縱容你們,又或者……本就是同類人?”

正德長老卻如同受了潑天般的委屈,眼淚鼻涕橫流,吶喊:“冤枉啊!真的冤枉啊!我們究竟做了什麼傷天理地事情啊?”

姑皇煩躁不堪,最後將安德寺的所見所聞講了一遍。

正德長老聽完,雙眼圓睜:“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們都是皈依佛門的出家人,這些事情哪怕是九牛一毛,千牛一毛,一毛上的毛尖尖,我們都不敢去做!更不會去做,我光是聽就感覺自己如遭雷擊啊!”

姑皇緊皺眉頭,但還是開始了刑罰。

他先是用鐵鉗夾住正德長老的指甲,依次將十個手指甲全部連皮帶血地扯出,然後又用滾燙的熱水夾雜石灰灌進正德長老的肚子裡,最後將正德長老關進封閉的石缸,又倒進去一筐餓紅眼的老鼠,蛇,蜈蚣,蜘蛛等物。

可到最後,哪怕正德長老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但還是苦苦哀求,不肯承認姑皇口中的安德寺那樣汙穢不堪。

“骨頭還真硬啊?”

姑皇啐了口唾沫,又將兩個安德寺僧侶拉進領域,提起一把血跡斑斑的屠刀,站在瑟瑟發抖的他們身後,冷笑望著正德長老。

“你骨頭那麼硬,想必內心也很硬吧?”

“你要是不說,本皇就當著你的面,宰了你們安德寺的垃圾垢蟲!!”

姑皇揚起了屠刀。

正德長老慘叫一聲,跪在地上。

“我承認!我承認啊!啊啊啊……”

正德長老痛哭流涕地承認了。

“我們安德寺的確……”

聽完後,兩個僧侶哭著對正德長老吶喊:“長老啊,就讓他殺了我們吧,我們安德寺絕不能蒙受這種噁心至極的冤屈啊……”

“長老啊,安德寺就是我們的家,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讓人作嘔的事情啊,他要殺我們就讓他殺吧,哪怕是死,我們都不接受這種玷汙啊……”

兩個僧侶對著正德長老瘋了般磕頭。

正德長老也是瘋了般磕頭:“不要……不要……你們都是孩子……你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看著這一幕,姑皇眉頭緊皺,下一秒卻恍然大悟,露出更加猙獰的冷笑。

“玩苦肉計是吧?還想騙我?本皇最不能容忍欺騙,更何況是你們這種垢蟲的欺騙,本皇今日就替那位尊敬的大無我佛皇,宰了你們這群為禍人族的垃圾!”

屠刀落下,三顆人頭滴溜溜地滾出領域,滾到了安德寺主殿的青石板上,被趕來的無數僧侶看進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