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髮青年也面露驚訝看向白良。

白良毫不避諱,但言語依舊譏諷:“是又如何?昨日的我,不是今日的我,今日的我,同樣不是明日的我。”

“昨日我無法撼動神明。”

“今日我就能屠了神。”

“待到明日,我真真切切屠了你。”

“怎樣!!!”

白良說得硬氣,毫無畏懼。

黑髮青年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我看重的生靈,就衝你這份在未成神時就敢殺半仙的魄力,我欣賞!”

上帝又吃一白良一癟,臉色都陰沉到了姥姥腚溝了,他深深凝視白良一眼,旋即帶著愈發深重的敵意與仇意,緩緩化作霧氣消失。

“好久沒被螻蟻挑釁過了……”

“自以為戰勝了一群垃圾的螻蟻,竟然妄想屠半仙,好笑,真是好笑……”

“我等著你,等著你來屠我……”

“你們東方,可真是棒啊……”

上帝與他極具威脅的聲音消失。

殘念消散,只不過一瞬之間。

上帝走後的一瞬間,白良急忙走到黑髮青年身邊,關切問道:“你和他大戰半個月,沒事吧?”

黑髮青年淡淡擺手:“放心,你覺得一個連我道廟都無法衝破的半仙,能夠對我造成怎樣傷害?”

“只是白良,你需要小心了。”

“上帝真身,對你來講可真不弱。”

“最起碼,他能夠彈指間滅掉星辰。”

“獸王在他面前都是螻蟻。”

“先天神袛級的獸神,也不過他的玩具。”

“如果未來有天,他真身降臨,而我們還在囚禁在那個地方,恐怕整個東方,都會成為他施展暴虐的遊樂場。”

“屍山血海,流血漂櫓,不是傳說。”

黑髮青年說的時候,身軀在緩緩變得透明,很顯然,哪怕再強的殘念,也終有消散的那一霎那。

白良感到不捨,沉默片刻,問道:“所以說,你們出現在這裡,掀起一場戰爭,締造一段史詩,之後又會悄無聲息地離開嗎?”

黑髮青年淡淡一笑:“白良,你天賦很高,至少我沒見過幾個在你這個階段就能開口說話的植物,所以,你未來的路很長,我只算一個引路者,註定有離別之時,但是在未來的路上,你若走到光輝燦爛處,我們自會相見,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