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關注著她的鳳景,只從她眉眼處那細微的不一樣,就已知曉此刻她的輕鬆愉悅外加心飛揚!

這無疑讓它的好奇心成幾倍增長,得不到該有的解惑,那可謂真叫蛇恨不能抓耳撈腮以表難受。

看來玉虛白竹不像之前它以為的那種雞肋,反而是很厲害的特殊體質嘍?

‘小竹,你快告訴我吧,這根白竹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生於混沌玉虛,長自九垓八埏…的竹子。’

呃,所以…是幾個意思?

每個字它倒是都能懂,怎麼連在一起就給整不太明白了呢。

鳳景滿眼迷茫地望著她:咱能說讓蛇聽得懂的人話麼?

抬起手彈了彈它的腦門,青竹沒有繼續為它解答,而是狀似無意地掃視了圈測神臺。

雖然不知這始坤戰場內的情景如何傳遞給外界,想來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各方所關注著。

得了別人只能眼紅卻奪不走的寶貝,便要嚷嚷到天下皆知?

或以此加大自身價值籌碼,得到頂級勢力的青睞?

還是選擇悶聲發大財,當成自己的王炸底牌?

前是憨傻,中有仇敵,她當然是選擇後者。

“具體還得等進入那個境界後才能知曉,它所傳遞出來的只有兩個字:玉虛。”

“哈?”

……

“這應該就是出去的傳送法陣了。”

正垂著頭埋在她臂彎裡的鳳景聞言,適時地豎直身子。

想到方才透過心靈聯絡,瞭解她所傳遞出的意思。

為了迷惑外界的人,它不得不強裝鬱悶的模樣,繼續維持著為小夥伴操碎心幹擔憂的神情。

是以,鳳景只是瞥了眼那傳送陣,便又搭聳著腦袋,有氣無力地回了句,“哦,那咱們走吧。”

“怎麼這樣無精打采的,有這麼失望?”

“呵呵,沒有,怎麼會。”

突來了精神的鳳景,兩隻爪環握上她的手臂,似是開解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地說道——

“這不是二師兄常說的那句話麼?唔,換個意思就是沒有廢材的特殊體質,只有廢材的人。對吧小竹?”

“這不是挺明白的?”

青竹輕笑著與它對視,眼底透著明晃晃地讚許,“所以特殊體質的事就別瞎想了,先顧眼前。”

“嗯,走吧,讓我們去看看這真正的始坤戰場!”

一人一蛇配合的無比默契,將玉虛白竹的事兒極其自然的翻篇。

想來沒出始坤戰場前,他倆誰都不會再主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