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不是,總得親自血脈測試過才能知曉。

若他真的是星兒的孩子,也自當是傅家的子弟。

哪怕他父不祥也不能否認身上流有一半傅家人血脈的事實。

若當日,父親沒有失望震怒到那般地步,會不會結局也不會成了這般。

“是,家主。”

……

斷流峰,悠然居。

終於想起屋內還有隻急需解救的某隻,青竹告別了師兄師姐快速地迴轉自己的小築。

已經渾身青芒紅光雙色交替輪轉,越演越烈的鳳景正無比難受地滿處打滾哼哼。

“嗚嗚~小竹,我好難受呀~”

它錯了,錯在又再次心甘情願屁顛屁顛地上了她的賊船。

小竹釀製的靈酒它確實是好喝沒錯,可這喝完後也太特麼要蛇小命了哇!

下次,下次它定然記得教訓。

只喝小半…啊不,只喝一半就好!

將事先準備好的特製的解酒丸遞向它的緊合的嘴邊,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地青竹,只得暴力地掰開它的嘴把丹丸屈指彈入。

向來記吃不記打,這教訓也不知能管得了它多久?

藥效發揮的極快,半盞茶的功夫不到,就見它身上的雙色兩道交輝的光芒隱去。

好受了些的鳳景不滾也不嚎叫了,墨色的豎瞳緊跟著睜開。

“小竹…”

“清醒過來了?”

“嗚嗚,我再也不敢了。”眼淚汪汪的鳳景若這時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就白瞎嗑了那麼多糖丸了。

小竹這整治蛇的手段花樣百出,防不勝防,蛇生真的艱難啊!

“還敢不敢?”

“這,小竹你說的是逛花樓還是喝酒…”對上她眯起的月牙眼,鳳景喉間一哽立馬改口,“唔,不敢,都不敢了!”

大不了…下次換和尚‘脅迫’它去嘛~

豎瞳中滿是誠懇,語氣是無比認真,至於能信幾分?呵呵,鳳景表示連它自己都不知道。

“起來吧。”

“去哪裡呀小竹?我,我這還有些難受,好想吐~”

轉身離開的腳步不停,青竹幽幽地聲音傳來,“當然是讓你不再那麼難受的治療辦法。”

“真噠?小竹果然最好了!”

唇邊勾起抹笑意,對於它拍馬屁的話不置可否,是不是最好,得等會兒再問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