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般沒道理!不能因為我師傅不善言辭就這樣什麼髒的臭的都往他頭上生搬硬套吧?!”

頂著那麼張孤冷清傲少言的臉吧,可這小嘴那麼一張噼裡啪啦一陣懟,楞是讓人眼前發黑腦充血。

這哪是蹦躂出來暖心搭臺階的小可愛,豁然是在臺階上撒鏽釘還嫌不夠的小混賬啊!

“你…”

“放肆。”

傅衍勾了下嘴角很快隱去,在宿靈道君威壓壓下之前率先將小徒兒喝退,靈力包裹住她瞬移到了自己身後。

“紫琰!”宿靈道君怒極,肺都險些被氣炸,“你就是這麼教導弟子的?”

“是,又當如何。”

“你…”

“夠了!”

清遠道君目光灼灼地挨個打量對面的師徒二人。

前有傅家後有這麼對兒師徒,同樣的資質逆天獨天得厚,或許他那小徒弟比之更甚。

若不能敵對傅家,又不能當著山上山外眾位掌門峰主的面斬草除根,又何必引種仇怨埋下隱患。

“一飲一啄,時也命也皆已註定。

賭鬥生死已分既已結束,紫琰昔日種種皆散,我希望你真的放下,日後承起守護宗門的重任。”

……

“重陽老祖…就,就這麼沒了?”

“嗬~就那麼一劍啊!”

怎麼感覺紫琰進階後比在元嬰期更加兇猛了?誰能猜到是眼下這種結局!

那合道之下第一人,經過今日的賭鬥該改寫了吧?

合道第一人?

嘶——

頻頻抽冷氣的眾峰峰主不由面面相覷,他們這是多了位什麼樣的老祖。

悄悄瞥了眼那邊旁若無人歡慶的斷流峰幾人,不約而同的心底浮現了念頭:回去就把不要與斷流峰上的人為敵列為峰上的頭條禁令。

至於期限…就看紫琰老祖是否選擇前去靈界啊。

“都看我作甚!”原靖城看著他們的眼神暗恨,罪魁禍首已死,他頂多算個無力反抗的幫兇。

多年前紫琰都沒有動手,現在還能再動手?

說實話即便他不動手如今自己又能活多久?

近幾年已經徹底看不到突破希望的原靖城,早已不再心有奢望,是以多活個幾年少活個幾年對他已然無所謂。

他紫琰道君真要這條命,拿去就是!

長袖一甩,原靖城陰沉著臉閃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