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喘了口氣秦天揚轉身扭過頭用力點了點她的腦門真是哭笑不得,“你啊你真是不像話。”

嘴裡說著斥責的話卻還是利落地擋住曲樂直朝著她抓過來的手。

“四師兄,這傢伙都要無法無天了你還護著她!”

咬著牙的曲樂見躲在他身後的小腦袋瓜手癢癢地厲害,“阮小六有種你給我出來!”

秦天揚揮開他再次伸過來的手帶著身後的人退了半步,“曲小五再敢跟師兄我撂爪子我可就不客氣了。”

喉間那口氣生生被卡住,曲樂用力拍了拍自己悶痛不已的胸口:四師兄你是不是忘了這小騙子剛剛騙的可不是我一人吶?

……

聞著空氣中熟悉的玉蕊桃花的香味,望了眼身邊的人青竹眼中的笑意就沒有停止過。

“小騙子還笑!”

“可不是我有心想這樣,是師兄你們不給我說話解釋的機會啊~”

“呵,感情還是我們的錯了?”

曲樂沒好氣地曲指彈了她一顆爆慄,“也不想想自己那張臉方才有多唬人,沒被你嚇暈過去就算不錯了。”

別說他們家小師妹也當真是個狠人,哪個女修是不在意自己容貌的她倒好只怕毀得不夠徹底是怎麼驚悚恐怖怎麼來。

讓宗門中那些年輕弟子們見著心心念唸的皓月仙子這模樣,那可真不是簡單的幻滅二字能概括的。

“這不是因為這種毒藥效驚人,可以省去很多麻煩麼。”

執起手中的酒壺為三人一蛇各自斟滿一杯,青竹輕笑著解釋了句後問道,“怎麼沒見二師兄和三師姐?”

“估計就快回來了,掌門師伯傳令讓他們倆都去了飛天峰。”

為她簡單解釋了句秦天揚便端起面前的小酒杯放在鼻下深深地吸了口氣,臉上清風和煦的笑容轉化為了陶醉。

而曲樂已經是迫不及待地一杯接一杯,邊痛飲邊大呼快哉。

“我記得走時藏在二師兄酒窖的靈酒還有不少,怎麼?”

一個兩個都是許久不見杯中物的樣子,恨不得抱著酒壺對吹呢。

“小師妹你可不知道二師兄如今啊那是,嘖嘖~”

一言難盡啊。

曲樂放下空了的酒壺臉上似意猶未盡又似饜足,“為了討三師姐歡心都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整整幾百壇的珍藏佳釀啊,不說收藏了多少年的那些美酒。

單單是小師妹辛苦煉製的各類靈酒,他敢打賭二師兄怎麼可能捨得也同那些一般的糟蹋浪費掉。

所以…

“肯定是被二師兄移花接木找另個地兒藏起來,對咱們說全毀了不僅能順了三師姐的心還堵了我們的嘴。他呢就好自在痛快地吃獨食!”

“呵呵,不至於吧。”乾巴巴笑了句青竹隱秘地對著他眨巴著眼。

“怎麼不至於!嘿,不愧是兩口子一個心黑一個手狠,笑面虎配暴力虎那真是天上無地下僅有…”

奈何說到停不下嘴的曲樂根本沒有留意接受她給出的訊號,禿嚕地那叫一個順溜快速。

“噗~”秦天揚失笑地以手抵唇揩去嘴角的酒漬,狀似漫不經心地挪動了身子讓開了些空間。

“咳咳咳~”蹤跡清咳打斷他的青竹無奈地掩面,救不了作死撒歡兒的人啊。

“心黑說的我?笑面虎,呵呵可是這麼笑?”

“手狠那就是我嘍?暴力虎,可是這麼暴力?”

身後傳來的話一句比一句冷冽刺骨,曲樂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遭了是要出人命的節奏~

僵硬地轉過身不禁倒吸了口冷氣,曲樂咧開嘴笑得比哭還難看,“我若是說剛才的話…”

“不信。”

“揍完我就勉強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