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她這是怎麼了?

怎麼感覺煞氣十足的樣子啊,他並不怎麼想見這樣的她也就是了著實是這樣的她看得人心慌害怕得很。

低頭與懷裡的小傢伙大眼瞪小眼,不為用很是懷疑的眼神看著它不確定地問道,“寧寧你是不是欺負她對著小竹她噴火了?”

聽著他這話敖寧頭頂的鱗片都只差跟著豎起來。

聽聽這話說的,像話嗎?

它,先不說只是只剛破殼出來自身又帶著血脈缺陷完全沒有攻擊力的小可憐。

單只是她,那滿臉不好惹的兇悍冷冰冰的拽樣子,怎麼看也是她欺負自己還差不多吧?

“粑粑,我…”

“行了你別說了。”

也不等它解釋不為快速地打斷它的話,伸出大大的手掌很是溫柔地撫摩著它的頭頂語重心長地勸道——

“寧寧你聽我的可千萬別想著招惹小竹,要是實在火氣堵著嗓子你就噴我好了。”

他可是個修佛鳳兄嘴中的和尚,噴火就噴火吧他禿啊他怕啥?

可萬一惹火了小竹,呵呵…

莫名抖了抖身子不為只得再三叮囑,“可千萬記住了,嗯?”

還未體驗過不知她是怎樣大魔王存在的敖寧,縱然心有三分憋屈七分無奈眼下也只能乖巧地點頭應好。

將他們二人要好的關係再往上提了提上升到了生死之交,直到後來它才徹底的明白現在的自己太傻太天真,

讓他這般嚴肅認真警告的臉,其緣由根本與關係好壞無關吶…

“不為?”

“和尚還不走,是打算好了帶著閨女在那洞裡隱居了?!”

滿頭黑線如今也看不出來的不為抱著閨女,阿布,小火龍飛快地朝洞口外掠去。

望著她肩頭的鳳景,再看看懷中的敖寧,不看那稀疏的幾片鱗片和特明顯的小角,兩隻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

只是一個細瘦另一隻粗胖了些。

“和尚你說誰細瘦?”

“粑粑你嫌我粗胖?”

同時開口的兩隻立馬對上了眼,無形的火花在它們倆之間噼裡啪啦地炸響。

“誰跟它這低等的血脈像?”

“嘿,誰特麼跟這殘廢像?”

鳳景被氣地頓時呲牙目露兇光,“小殘廢你說誰是低等血脈?”

敖寧初生龍崽那定不怕幼生期的蛇了,口吐龍息滿身暴,“爬蟲你竟然敢說本神君是殘廢?”

嘶~

吼!

從各自抱著自己的懷抱中向著對方探直了身子,眼看只差一點就能互相糾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