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公然打知州王師中的臉不說,共建會的組織更是遍及全州,就連乳山內的偏僻村社也發展到了。

孫立不知道徐澤要做什麼,

但他很清楚,如果徐澤想做點什麼,自己絕對會是第一個被做掉的物件。

這事成了他的心病,並多次向馬政反映徐澤在登州的異常,馬政也答應向知州彙報,但都是泥牛入海。

孫立不知道和徐澤有仇的王知州是不是故意釣魚,縱容誘使徐正將鬧事,然後一舉滅掉其人。

但他不想做魚餌。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哪就走另一條。

得知姑媽家的兩個表弟解珍解寶在第二將後,其人就與這家多年不走動的親戚熱絡起來,經常託人給姑媽家帶禮物。

今日,聽說解珍、解寶兩兄弟在乳山拉練,孫立專程尋到表弟。

“珍哥兒,多時不見,既然來了乳山,為何不到表哥的寨子坐一坐?”

解珍有些為難:“表哥,不是小弟不來,這不是帶著隊伍訓練嘛,實在走不開,待日後休沐,再來拜訪行不行?”

孫立跑這麼遠,好容易逮著解珍,怎可能這麼放棄?

“兄弟們也辛苦了,都到閻家口休整休整。”

“前些時日,我們自己整了一個球場,沒之罘灣的大,但也能勉強用得,正好可以一起踢場球。”

解珍有些猶豫,道:“好吧,表哥且請回去,等我們先把今日的訓練科目練完了,自己再來。”

解珍和孫立講著話,擔任副都頭的解寶卻未搭話,一直帶著隊伍在訓練,根本沒打算打理表哥。

孫立雖然知道第二將軍紀嚴格,解珍應該不會食言,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便在山寨專候,珍哥兒可一定要來啊。”

“一定。”

孫立回到山寨,左等右等,脖子都等長了。

直到天色將暗,解珍解寶兄弟才帶著一都官兵進了閻家口寨。

“哎呀,天不早了,今日的球怕是踢不了了。”

解珍道:“今日的訓練的科目有些多,勞表哥久等,弟兄們也乏了,還要埋鍋做飯,踢球的事,下次吧。”

孫立早有準備,回來後就命士卒殺豬宰羊,置辦酒席。

“來了表哥的寨子,如何還能讓弟兄們自己做飯?酒席已經備好,就等你們來”

解珍停住,道:“表哥,不是小弟不通情理,實是第二將軍紀森嚴,野外訓練期間嚴禁飲酒。”

“這樣,小弟一人陪表哥喝酒,寶哥兒帶著其餘弟兄就不要喝了,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