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採訪中孟墨講的半個小故事……讓一些有強迫症的人感覺賊難受。

就莫名的,在國際科學界,在生物界就有了一番名聲。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國內就會對這一新聞,進行吹噓式的報道。

這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所以……你覺得剛才的專案,怎麼說?”

制卡師與人合作也是有一定要求的,不可能輕易的與人共同制卡,制卡時他們的精神力比較專注,但共同參與一張卡牌的燒錄萬一精神力衝突有可能造成一定的損傷。

因此,他們都會挑比較優秀的制卡師,不可否認,優秀的制卡師對於精神力的掌控更加精確。

當然這是技術層面的。

而另一方面,皇甫也需要思考他能夠獲得些什麼。

首先婁部長講得很清楚是幫別人忙,別人自然會表達一定的感謝。

可是終究不是卡牌的第一燒錄者,獲得的利益也沒有他自己燒錄一張卡牌大。

所以一定要有所收穫才行。

成年人的世界,利益才是王道。

比如,名聲?

皇甫清純仔細的思索著,雖說他的名字叫清純,但清純……本身就是一個表面詞彙。

他也有成年人對於利益的判斷。

不過這也是應該的。

“和銀月勳章獲得者進行過合作的制卡師。”

“與上過生物週刊制卡師進行合作的制卡師。”

“與年度最佳制卡是合作過……”

這些噱頭都對他以後的發展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還需要思考……”皇甫清純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好處很多,可是他接有一位高階御卡師定製的卡牌。

五級高速飛行類寵物卡。

制卡師和御卡師的區別在於精神力利用率。

有個限度,一般說來精神力天賦高的,利用率自然高,超過某個限度就可以進行刻卡。

但也有很多奇怪的狀況,很多精神力天賦挺高,但利用率不高,就只能進行御卡。

當然,精神力低的,利用率高也可以成為低階的制卡師。

意思就是他們的精神力足以驅動卡牌卻不足以創造卡牌。

婁部長並沒有多說,他沒必要去勸說之類的,這種東西本來就講究個你情我願,輕輕抿了一口茶,婁部長輕聲道:“是該好好想想。”

皇甫清純也稍微顯得有些糾結。

金錢與高階御卡師的友誼都是可快速利用的利益。

但名聲和一位潛力上線很高的制卡師的友誼,也彌足珍貴。

“我想再看一眼具體點的資料可以嗎?”皇甫清純開口道:“他的那個專案。”

婁部長目光中蘊含了一絲笑意,皇甫心中的天平已經在緩緩地傾斜了。

停頓了片刻,皇甫清純有些疑惑的問了句:“他的這個專案……內容看著怎麼這麼怪異。”

婁部長想了想,解釋了句:“可能是懸疑恐怖愛好者吧,他的卡牌一般都有這種風格,即便是出了一個卡遊,也是這種的。”

“嗯……我能體驗一下他曾經燒錄的卡牌嗎,一張就行?”皇甫清純稍微有些猶豫地問道,然後就看見婁部長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怪異起來,語氣中帶著一些疑惑:“你確定?”

“嗯。”雖然不知道婁部長的表情為什麼這麼奇特,但皇甫想著還是解釋了一句:“是這樣的,部長,我挺想去幫忙的,但首先我要看一下他的風格,畢竟瞭解一下自己的合作者也是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