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好像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嘀咕著:“那些卡片有什麼好玩的,打過來翻個面?”

看著投影螢幕上的討論,她輕輕的用手指調節終端,放大頒獎的影片:“不要去了啊每個人都這麼自作主張,自以為是。”

女孩自言自語。

她覺得那是一個黑洞。

父親鑽進去了,於是母親再次去工作,想要探查。

現在就連哥哥這種鹹魚也在瘋狂的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

其實哥哥很討厭和別人打交道的。

她心裡都清楚得很。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是個累贅,如果能好好的離開這個世界就好了。

可是不行啊。

那樣會讓母親和哥哥都覺得沒有照顧好自己,從而更加愧疚。

其實她現在求生的慾望或許就是母親和哥哥的期待。

看見那些野營,遊樂專案。

她也會不自然的幻想,要是有一天能那麼幸福就好了。

在藍天白雲下草地上。

一家人看著春日。

靜靜的散會兒步,吃點東西,再養只小狗。

快樂與開心就是這麼的簡單。

可是現在,她甚至不能離開這個屋子。

滿屋的醫療器械組成的龐大機構維持著她的生機。

讓她感覺開心和輕鬆的就是投影中出現哥哥的身影。

當然,還有每個週六週日,那時母親會回來照顧自己。

“陽光很好啊。”一縷陽光悄悄的從門縫中溜如,輕附在她的臉龐上,女孩的目光中湧動著渴望與嚮往。

“其實多陪陪我就好了不需要那麼努力的。”她的目光中湧動著思念,對於親人與陪伴的思念。

這樣的環境很容易使人抑鬱。

白色的狐狸靈性的跑來,它其實是一張卡牌寵物,沒有什麼戰鬥力,但是靈智卻拉滿。

這是孟墨請求鵬哥製作的。

它在一個月前被送來,還充當了保姆。

“小白,你說我們能一塊兒出去玩兒嗎?”

白色小狐狸用鼻子頂了頂她,目光看著她,透露出微弱的感情,又像是在鼓勵。

“放心吧,我會堅持的。”

苦難雖多。

但可愛的天使依然靠著對外面世界的憧憬與嚮往,苦苦支撐。

有人說戰場上是最危險的。

生死都難以把控。

可是,與她想比或許還好。

最起碼有些人死亡前的那一刻,還可以在大地上自由的奔跑。

“小白,我們要加油哥哥已經很努力了。”

這小小的一間屋子又何嘗不是她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