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把能夠燒錄一級到三級難度卡牌的卡牌師稱為初級卡牌師,四級到六級則是中級卡牌師,七級到九級則是高階卡牌師。

因此對某一張卡來進行定性的時候,往往是它本身應該處於的等級,再加上他的定級。

孟墨心中有些溫暖,即使對自己好哥們的感動,也是對林曉夕的感動。

“墨子哥,你先拿著用。”林曉夕大氣的說著:“反正你到時候一定能燒錄出新的蔚藍卡牌。”

這是在幫我麼,這種安慰其實倒挺有意思的,孟墨心裡暗暗嘆口氣,即便是自己的黑書沒有因為巨大的壓力而覺醒,自己還是有朋友的。

看著孟墨沒有動作,女孩覺得對一個驕傲的人,在困難的時候,別人突如其來的幫助有可能是一種……憐憫?

小說裡反正是這麼寫的,主角幫助別人的時候都小心翼翼,怕刺激到別人的自尊心。

“墨子哥?”小心翼翼的看了孟墨一眼:“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到時候可以還一個給我。”

要是孟墨知道這丫頭腦海裡是這樣想,一定大喊三聲小說害人。

這能傷什麼自尊心……

只要不是拿鋼絲……咳咳……就都能接受。

自己真的有困難的時候,就請這些羞辱來得多一些。

“墨子哥,真的沒啥事兒,都是朋友嘛。”

孟墨:“……?”

能有啥事?

本來就沒事兒啊,怎麼教你說的跟有事兒一樣。

關鍵是他現在用不到啊,來這兒吃飯之前都已經把卡牌資訊發給公司了。

孟墨緩緩的點頭,沉吟片刻,有些猶豫又有些試探的問:“小夕……你是不是……”

林夕剛剛端起水杯的手抖了一下,一抹紅雲悄悄的爬上了她的脖頸。

這……要問了嗎?

應該回答嗎?

待會我要回答是喜歡,會不會直接友盡呀?

到時候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可是我要是回答不是,那這個呆子是不是永遠都不知道我的想法啊。

在林夕緊張的情緒下,孟墨還是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小夕,我想問個問題……”

“你問,不管是啥我都會回答你的。”少女的目光中有些期待。

“你是不是想……?”

“嗯嗯!”

“包養我啊?”

“……嗯?”

長音……有那麼一點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