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郊區,某棟私人別墅。

便衣警察三人組按照扶乩的指引來到此處,並找到了艾迪的車。

“哇,風叔好厲害啊,我想拜你為師啊!”苗姓年輕警官讚歎道。

林警官反駁道:“車在這,人就不知道在哪了!”

風叔瞥了一眼他,淡淡道:“人在這裡面......你看這門前雙蛇盤踞,對面雙柱擎天陽光難入,霧氣聚集難散,陰氣凝聚成灘,霧氣加陰氣,又陰又溼,形成了吉地兇葬格局。”

林警官有些慍怒道:“大叔啊,我們是來查案的,報告怎麼寫?如果將這些作為呈堂證供,法官一定判你去精神病院!”

“我只知道查案,其他一概不管。”風叔十分乾脆的說道,隨後便打算強闖民宅,來個先斬後奏。

......

別墅的正北方,王覺、趙櫻空、小青三人來到此處。

王覺看了一眼別墅的位置後,淡淡道:“這房子被人為改造成了一塊養屍地,吉地兇葬,以陰代陽,由靈轉魔,借地氣和屍氣供給修煉,實屬邪魔外道之流;不過佈局粗糙,顧前不顧後,到處都是漏洞,估計佈局之人也只是學了個皮毛,走吧,從正北壬位進去,這樣裡面的人就察覺不到了。”

隨後,三人按照方位,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別墅中。

此時,別墅的主人也察覺到了外人闖入,於是臉色一變,目露殺機。

風叔為了探明虛實,再次使用扶乩之術與別墅內的霓虹女子隔空鬥法,雙方你來我往,甚是熱鬧。

不過這一切在王覺一行人看來就是菜雞互啄,好沒意思。

雙方鬥了幾招後,別墅中的霓虹女子不敵風叔,於是使了個障眼法後,便抽身而出,隱匿而去。

暗中觀戰的王覺一行人見狀,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別墅,準備半路攔截那名霓虹邪道。

......

一條人煙稀少的偏僻小路上,西協美智子捂著被燙傷的右手匆匆而行,且神色怨毒的低聲咒罵道:“該死的,都已經躲到荒郊野外避開了香江的高人了,沒想到還有其他高人插手此事......待我大霓虹捲土重來之日,必將此地屠殺殆盡。”

可話剛說完,便看見前方有一名坐著輪椅的男子和兩名少女攔住去路,似乎是等候多時了。

只聽輪椅男子冷聲說道:“呵,倭寇亡我種花家之心不死啊!”

西協美智子臉沉如水,隨即將手伸入懷中,緩緩掏出一朵菊花,沉聲道:“不知閣下是何人?在此攔路,是想與我九菊一派為敵嗎?”

“為敵?你也配!”王覺面帶不屑之色,繼續說道:“至於我是誰,呵呵,那塊石敢當你應該見過吧......”

西協美智子聞言,心頭大震,到了她這個級別,自然知道當年事件的真相。

那一群人幾乎擊敗了一個國家,甚至軍艦都被打沉了。

而他們遺留下來的一些微不足道的東西,尤其那塊刻滿符籙的神石以及陰冥之泉,居然讓霓虹的修行界重新煥發生機......以陰冥之泉為核心,化一方土地為鬼域,養鬼借力,正法邪用,已入魔道。

欺軟怕硬是霓虹的一貫作風,西協美智子當下也認慫的躬身道:“您是貪狼大人?”

話是這樣說,但手中依舊暗藏兇器,待時而發。

王覺半眯著眼,輕哼一聲:“警局下的鬼域是你們的手筆吧,說吧,有什麼陰謀。”

西協美智子眼中寒光一閃,但聲音卻越發恭敬,“大人在說什麼?妾身聽不懂。”

王覺淡淡道:“現在不說也沒事,我有的是辦法讓死人開口。”

話音剛落,只見西協美智子猛得將手中菊花朝前方扔去。

金黃花瓣散於半空,化作片利刃,欲圖直取三人性命。

趙櫻空俏臉一寒,立即出手,打出了排雲掌中的一招雲海波濤,剛柔並濟,掌風成罡,直接將花瓣利刃給頂了回去。

西協美智子見狀,慌忙掏出一塊黑色的繡有九菊一派標誌的布巾,卻見這布巾也有些奇異之處,直接擋住了花瓣利刃的回擊。

不過這種程度算不上法寶,最多算個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