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獨孤劍重重地點了點頭,熟練地伸出手臂,一雙平靜的眸子望向葉歡,滿是柔情,眼中獨有一人,旁邊的葉晨完全不在其中。

看著價值連城,千金不換的藥膏就這麼鋪張浪費地抹在獨孤劍的胳膊上,葉晨有點牙疼。

“這一瓶,一千兩黃金。”

想了想,葉晨開口說道。

“這麼貴!?”

聞言,獨孤劍一下子有點站不住了,目光看向葉歡,葉歡也不矯情,點了點頭,“有人花一千兩黃金買,沒賣。”

“那這...這.....歡歡姐,太貴了,我不能用。”

獨孤劍痴迷劍,可並不意味著不通世事,他只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瞭解行情,本以為只是藥店普通藥膏,誰曾想.....他現在有點不敢用了。

白了一眼葉晨,葉歡對獨孤劍笑道,“你都用掉好幾瓶了,還差這一瓶?”

“那...好吧!”

微微猶豫,獨孤劍沒有矯情,繼續讓葉歡給他上藥膏。

旁邊的葉晨看到這一幕,暗中點了點頭,別的看不出來,可這性格,的確和葉歡有點相似,不矯情,不虛偽更不做作。

“歡歡姐,這位是...新來的老師?”獨孤劍終於注意到了葉晨,看向異常年輕的葉晨,覺得可能是新來的老師。

“不是,這是我爹,我和他說了咱們的事,他要來看看你。”

葉歡的回答依然是那麼的乾脆直接。

這下子,獨孤劍是徹底不讓葉歡給自己上藥膏了,連忙規規矩矩地站在葉晨面前,“前輩..哦不,伯父..也不是.......”

臉憋得通紅,都不知道該叫什麼。

嘻嘻!

看著這個樣子的獨孤劍,葉歡忍俊不禁。

葉晨也有點覺得好笑,練劍的時候,那麼執拗堅持的一個人,可現在卻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站在那裡,彷彿全身長刺兒,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僵著不知道該怎麼擺弄,垂落兩側的手掌中,手指下意識胡亂揉搓.....

說到底都還是沒出學校的雛兒!

“你先叫我伯父吧!”

葉晨淡淡道,“這藥膏,你用著沒問題,不過娶歡歡的時候,用等價的黃金來換,以此作為彩禮。”

“嗯!”

重重地點了點頭,獨孤劍暗暗鬆了口氣,然後眼中帶著欣喜,“伯父,您...不反對?”

“反對有用?”

微微搖頭,葉晨問道,“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差不多....半年了。”獨孤劍看了一眼旁邊的葉歡,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