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峰嘆氣道:“鬱華現在可不得了,自從擔任了淺雲宮的宮主之後,風頭無二,而且你也知道他和天府裡的人交情都很深,天界的人都不願意得罪他,畢竟他手裡握著天界這些人的用度,得罪他,有什麼好果子吃。”

“師兄,你等等,我好想明白點什麼。”白衣水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得,一擺手制止了趙心峰繼續說下去,然後就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走了一會兒之後,他突然站住身體,然後說道:“鬱華和皓月是不是關係很好。”

“皓月?兩界塔的那個皓月嗎?”

“對。”

趙心峰點頭道:“他倆是結拜兄弟,當然關係好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那就對了,這事兒我知道怎麼回事了。”白衣水一下子都明白了。

“怎麼回事?你明白什麼了?”

“要對付我的人不是鬱華,是皓月。”

“皓月?他為什麼要對付你,你得罪他了?”

“算是吧。”白衣水說道。

趙心峰走到他身邊道:“你怎麼回事,脾氣還是不改,不記得教訓了?皓月也是你能得罪的?下一任映月宮的宮主十有八九會是他,這樣的人我都不敢得罪。”

白衣水道:“師兄,你聽我說,這事不能怪我。”說著,他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當趙心峰聽完之後,嘴巴也是張的大大的。

“這事兒......這事兒準嗎?妖邪真進來了?”

“絕對進來過,如果只有那一個,那就是死無對證,但我相信兩界塔肯定有妖邪的內應,否則妖邪不可能進來,除非有另外的通道。”

趙心峰道:“另外的通道絕不可能,妖界和凡界只有一個通道,怎麼可能還有另外的。”

白衣水道:“所以說,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個妖邪總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吧。”

趙心峰道:“師弟,這件事你要慎重,畢竟你沒有真憑實據,皓月現在又處在關鍵時期,如果這個時候他出了什麼簍子,映月宮宮主的位置他就保不住了,如果因為這個原因他認為你是在故意給他搗鬼,倒是情有可原。”

白衣水嘆氣道:“自從下界以來,我已經改了很多,但這次的事是跟妖邪有關,所以我絕不會妥協,我已經想好了,明天就去天界將此事說個明白。”

趙心峰道:“這件事你先別急,我馬上回去找師父,問問他老人家的意見,你等我的訊息。”

“師兄!就別讓師父再為我操心了。”白衣水道。

“他不操心誰操心?難道指望你家裡人嗎?說起來他們也真是心狠,為了避嫌,這麼多年對你都不聞不問,如果你爹肯出面說句話,你何嘗落到這個地步。”

“師兄,不要提他們。”白衣水錶情很是厭惡地說道。

趙心峰看到這一幕,心裡也不落忍,只能勸道:“你也別太難過,前段時間師父還說,找個機會再去跟你爹談談,無論如何得讓你回去,留在這個鬼地方算怎麼回事。”

“這件事就別再提了,我跟他早就恩斷義絕了,我也不想指望他。”白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