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宋倩。”

關鍵時刻,只能拉閨蜜出來擋槍了。

楚母一向不放心她大晚上在外面,問道,“幾點回來,我讓劉叔開車去接你?”

那不就露餡了?

“不用了。媽,我晚上住倩倩家,跟她一起睡。”她果斷找藉口搪塞。

楚母一聽女兒不回來了,奇怪地皺眉,“你們倆明明隔三差五就能見面,至於這麼如膠似漆嗎?”

見老媽把她看的這麼緊,楚妍哭笑不得,“媽,我又不是小孩了,出不了事。”

楚母想想也是,於是鬆了口,“好吧,不過明天你早點回來,咱們要跟你爸去參加一個宴會。”

二人世界敲定,楚妍忍著想跳起來歡呼的雀躍,滿口答應下來。

然後,一溜煙跑回房間。

……

A大。

回到寢室,室友們在打撲克,鍾岑也跟著玩了一會兒。

他牌技不錯,幾乎玩幾把贏幾把,一直輸錢的室友們叫苦連天,很快,有人囊中羞澀,申請退出了。

其餘的人也覺得沒意思,局就這樣散了,大家又各幹起了各的。

鍾岑記得和楚妍約會的事,看了眼時間,估摸差不多了,就開始換衣服。

他皮囊好,基本上等同行走的衣架,穿什麼都有型。所以,從小到大,他身邊從來不乏追求者。

只是,那麼多人,唯一把他追到手的,只有楚妍。

“我靠,阿岑,這是誰幹的?”

突然,室友們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激動炸開了鍋。

鍾岑一轉身,就看到他們圍著他換下來的襯衫,笑容很是不健康。

鍾岑這才發現那襯衫上有一枚唇印,什麼色號他不懂,總之很乍眼。

整整一上午,他只近距離接觸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楚妍。

她竟然搞這種小動作?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跟楚華一樣陰險。

想到楚華,鍾岑就忍不住咬牙。

“哎,怎麼扔了?”室友們看他將襯衫丟進垃圾桶,都十分納悶。

鍾岑鎮定自若折返回鏡子前,一邊係扣子一邊吐出兩個字,“髒了。”

的確是髒了,可是還能洗乾淨。室友們對他的處理方法不太理解,可也沒人多問,畢竟東西是他的。

半個小時後,鍾岑收拾妥當,坐上了一輛計程車。

車子剛行駛出去,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鍾岑看到來電顯示,眼裡閃過一抹柔情,他立刻接起來。

那邊不過三言兩語,卻叫他心情大好,連連悶笑。結束通話之後,鍾岑就改了主意,“師傅,掉頭,去南湖小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