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勇現在心裡簡直都要樂開花了,要是郭永福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凌凡用針扎死,那凌凡可就不止是丟人現眼那麼簡單了。

只要他和朱永峰二人運作,凌凡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裡度過了,趙旭剛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要能保住自己的院長之位,一個病人的死活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見到趙旭剛依舊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周圍的醫生和群眾都要炸開鍋了!

“快點救人吶,你們第二醫院的人,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嗎?”

“草菅人命!這是草菅人命啊,快報警,把那個施針的小偷抓起來,他是殺人兇手!”

聽著周圍一陣高過一陣的聲浪,蕭若涵和顧寧宇二人皆是俏臉一片慘白,蕭若涵雖然也心中發慌,但還是咬著牙選擇相信了凌凡了,她看向一旁的葛安平,聲音發顫。

“葛老教授,您是古醫學的專家,您看這病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忽然之間就開始抽搐吐血了?他的筋骨好像被斬斷了!”

“如果是筋骨被斷了,那這人就斃命了…一定是一定是我看錯了!”

葛安平和田永志一樣,也陷入了深度的自我懷疑,以他的經驗來看,凌凡的確是把郭永福的筋骨折斷了,可他想不通凌凡為何要這麼做,他更想不通的是,為何其勁被毀之後,郭永福還能中氣十足的大喊大叫?

他不停掐著自己的大腿,崩潰一般的喃喃自語不對,“不對啊,不對啊,這不符合常理呀!”

第一時間,那些頭髮花白的古音學專家全都凌亂了,眼前這一幕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衝擊,讓他們對自己研究了一輩子的東西產生了懷疑。

“在大夏帝國當百姓可真是太可憐啦,連這種最基本的人權都保證不了,和奴隸有什麼區別?還是我們米國好,連空氣都是自由的香甜!”

說著,他站起身,對站在人群后方的那些記者高聲大喊,“大家一定要把骯髒的畫面拍下來,讓全世界的看看,這大夏帝國是多麼的……!”

他剛說到一半,就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兒,郭永福那悽慘的喊叫聲,著然停止,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在一瞬間倏然凝固,無論是憤怒,嘲笑,而是嘲笑,全都變得僵硬而待。

那些原本還在按動著照相機快門的記者,也全都放下了手中的相機,呆愣愣地站在那兒,就像丟了魂一樣。

休利特心頭一沉,緩緩的轉過頭,只見郭永福正在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扶著手術床坐了起來,那張憨厚的臉,因為激動而不停地顫抖,站在旁邊的凌凡微微一笑,最後一睜眼,可以說為了說著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彈插在郭永福腰椎大穴上的那根長針,

頓時,發出一陣刺穿腦海的尖銳轟鳴,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震得耳朵一痛,彷彿渾身的血液都跟著這一聲暢想產生了轟鳴。

轟鳴過後,那一根長針從郭永福的腰間飛射而出,被凌凡用雙指精準夾住,直接返回了錦盒當中,他緊和硬生閉合,九根金針全部歸位,下一秒所有人的瞳孔全都縮成了針尖大小,他們震驚的看著郭永福,一點兒一點兒地將腳移到了地上,在場之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人敢眨眼。

他們都雙眼赤紅的緊緊盯著郭永福,等待著看他接下來的動作,其實結局已經顯而易見了,一個癱瘓了十幾年的人,已經能夠自主移動雙腿坐了起來,這還不足以證明一切嗎?

但每個人都沒有說話,都在等待,他們想要親眼看到奇蹟的發生。

郭永福的腳踩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了一聲輕微的聲響,就是這一身輕響,卻彷彿有千斤重,狠狠的踏在了眾人的心頭,全場一片死寂。

一秒,兩秒,三秒,郭永福邁出了第一步,穩穩的站在了陽光大廳的正中央,這一瞬間,全場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聲浪,每一個人都管五地揮舞著手臂,滿臉都是興奮和震驚,不可思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