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年歲大啦,許久沒有出山了,現在西鳳城多件已經是這位琴現場的天下啦!”

賭王竟然親自出馬,而我們今天可真是有眼福了。

聽到眾人的議論,凌凡又仔細打量了,“你是賭王的弟子?看來你賭術很高了!”

“嘿嘿嘿,在這偌大的西鳳省,除了我師傅,就沒人再是我,秦深豪的對手!”

“沒錯啊,你別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在賭王面前,你就是個渣渣!”

“聽說,你特別有錢,在這個年紀就這麼有錢,除了富二代,應該就是走偏門的吧!不過你在其他人面前再怎麼猖狂,在我秦深豪的面前,你要把頭給我縮回龜殼裡!”

看著秦深好的模樣,凌凡微微搖了搖頭,他已經拿到了聖陽賭城的轉讓,現在就等著南溪山,親自來找自己就行了,沒有必要在節外生枝,和這種人做無謂的長短之爭。

“隨你怎麼說吧!明日讓南溪山親自找我,我住在月紅的旅店,你應該知道吧!”

一見凌凡要走,張兆貴後背瞬間就溼透了,你不能走。

“賭神求您,可一定幫我把那個轉押注贏回來呀!”

秦深豪臉色一片鐵青,他沒想到凌凡竟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小仔,我堂堂賭王弟子,要跟你對局,這可是你的榮幸”別人想要這個機會都求之不得,你竟然還膽敢拒絕!”

“對啊,小子,你是不是怕了,你要是怕了,就趕緊把轉讓合同還給我,我就放你離開!”

“我若是執意要走呢?”

“走?”

張兆貴此時也豁出去了,有秦深豪在背後坐著,他心中有了底氣,他大手一揮,高聲道,“來人,把門給我堵上!”

話音一落,頓時,從賭場的各個角落衝出來,二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嚴嚴實實的,將通往電梯的大門堵死了,眾人驚慌。

“不必害怕,我們聖陽賭城影響相平衡的,開門迎客,如果沒有人主導,我們絕對不會動用暴力,看今天這人,不但出的老千,還敢不給秦先生面子!”

“竟然不給賭王面子,那就是不給我面子,所以我必須動用極端手段,對他施以懲戒,也將大家體諒體諒一下!”

聽到張兆貴的話,在場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都高聲大喊。“哎,小子,你來這兒砸場子不要緊,但是你也別連累我們呢,就這樣,你趕緊和秦先生賭一局,別他媽,耽誤我時間啦!”

“哎,去哪裡?你就趕緊賭,贏的走人,輸了的。就捱揍,現在把我們連累,這多麼怎麼一回事呀!”

聽著眾人的討伐聲,秦深豪得以一笑,“小崽,你是不是被我的名頭,嚇破了膽了?你要是真不敢跟我賭啊,就乖乖把東西留下,夾著尾巴滾蛋!”

“這小子呀,肯定是怕了,在西鳳省這個地界兒,誰敢和秦先生您對賭啊!”

“誒,和他賭!教訓教訓這個凌什麼東西!”

“你想賭什麼,就這一個色子吧!”

秦深豪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篩盅,往裡面看了一眼,“這裡面正好五個骰子,你敢不敢跟我玩兒一局?”

“這個篩子,那你用這個!張經理,再拿一個篩盅來!”

張朝貴綱要命令手下去取,誰知凌凡就擺擺手,“不用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