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只不過是用了最簡單的古醫針灸之術!”

話音落下,場中寂靜的落針可聞,一秒,兩秒,三秒!

“轟!”

三秒過後,整個會議室轟然沸騰了。

“不是吧,古醫術?誒,他說的是古醫術啊?我沒聽錯吧!”

“他竟然用那種腐朽落後的古醫術,創造出奇蹟?”

“天吶,看來我們真的是愚蠢至極!竟然放著老祖宗的好東西不學,跑去米國學什麼狗屁西醫啊,我們真是不知好歹呀,竟然還敢侮辱古醫術,真是不知好歹!”

“不可妄自菲薄,也不可妄自尊大,西醫中醫都一樣,你們只要肯正視即可!”

“謝,謝謝你,您做的對,而且今後我們,都會在大夏學習傳統醫術啦!”

“嗯,沒錯啊,而且我一定要讓我的孩子從小學習傳統,絕對不能丟掉歷史傳承啊!”

他們服了,他們徹底服了,對領導佩服的五體投地,被古醫術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聽到眾人的激揚之詞,候順生的人激動的老臉通紅,這麼多人都已經接納了古醫術,日後他們發展起來,便會更加如魚得水。

這一切,全都是領導的功勞,候順生瞪了一眼。那幾個懷疑領導的老頭兒,冷冷開口道,“你們幾個真是老糊塗了,我看還是儘早退休!”

“候會長,萬萬不可啊!”

那幾個頭髮花白的老泰斗,剎那間,全都臉色一片慘白,在古醫術界,年紀越大越吃香,哪有退休這麼一說?

侯順生如此說,分明就是要將他們,逐出南城市古醫術界的主流圈子,而場中還有一個人的臉色比他們還要白,那就是陳昌年了。

他的世界觀,人生觀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大腦已經亂成了一團,完全無法再進行思考了。

“老師,現在咱們怎麼辦呢?這小子沒想到,就真有點能耐,怎麼辦,咱們這不是踢到鐵板了嗎?我是真沒想到大夏帝國的古醫術,竟然能夠神奇到這種地步!”

“實在不行,咱們就只能回到米國去了!”

聽到陳昌年的話,凌凡直接看向陳昌年,“陳教授,你剛才不是一口一個,在辱罵我國古醫術嗎?怎麼現在想逃回米國了?咱們的比試還沒有完成呢,比到一半就想跑,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啊?”

聞言,眾人皆是一陣瞠目結舌呀,這這還有繼續比下去的必要嗎?

陳昌年都已經被打的丟盔卸甲了,再比一下去,也不過是白白丟臉罷了,但很顯然,凌凡根本不打算放過他了。

“陳教授,你要是不敢繼續比,那就跪下給我們這一些古醫術泰斗,一次磕十個響頭,如此,我便可以放你回米國了,當然,出於大夏帝國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你可以讓你周圍得意,弟子帶你磕頭,我並不介意!”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分明是不給陳昌年師徒留活路。

可以說,今日只要從陳昌年口中吐出一句,認輸之言,他們當中就必有一個人,要在這醫學大會上顏面掃盡,而且就算是蔣浩,真的替他磕了頭,想來陳昌年也沒臉再在醫學界混下去了。

而想到此處,眾人看向凌凡的眼神,愈發充滿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