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葛安平氣的花白的鬍子一抖一抖,聲音也跟著微微發顫。

“缺心眼,你們這樣的人還配做醫生嗎?”

“你這老東西怎麼那麼多廢話呀,你也想嚐嚐拳頭的滋味兒吧?”

“醫生,原來是救死扶傷的神聖所在,豈能有你們撒野?”

葛老教授的聲音才剛剛落下,刀疤劉就將手中的電棍猛然扔了出去,一聲悶響,那電棍狠狠地砸在了葛安平的額頭上,剎那,一股鮮血從他花白的頭髮中緩緩裡流出,他的太陽穴上的血液,叨叨地落到了地上,觸目驚心。

“老不死的狗玩意兒,竟然敢罵老子,竟然這麼不知死活!”

旁邊那些醫生護士都嚇呆了,一個個愣在原地,誰也不敢上前去扶葛安平。

凌凡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大步來到葛安平的身邊,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勢,又簡單把把脈,確認他沒有生命危險。

之後才在督脈的百會穴上面一番操作,幾秒後,葛安平誠誠的撥出一口濁氣,眼皮抖動著,緩緩睜開了雙目。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的恢復了神智,“小夥子,是你用古醫術救得我?”

葛安平是古醫學的教授,一輩子都浸在其中,所以一下子就能感受到有人用古醫術,封住了自己的鼎文,督脈。

看著凌凡年輕的,過分的面龐,震驚異常。

古醫術大多,要依靠經驗和閱歷,能在年紀輕輕就有這一班手法,簡直驚世駭俗!

“先不提這些,我先把這些垃圾處理了再說!”

“你說誰是垃圾啊?你小子也想被開瓢嗎?”

“你過來給葛教授道歉!”

“你讓我給這個老雜碎道歉,你沒毛病吧?你要不打聽打聽,我刀疤劉什麼人,叫我就該讓我給他道歉!”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物,今天你要是不跪下給葛教授道歉,以絕對活著走不出這裡!”

凌凡看得出來,葛安平是一位仁心仁術的老醫師,一個救死扶傷了大半輩子的老者,不但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甚至還差一點兒死在了小流氓的手下,這簡直就是對道德底線的踐踏,他是大夏的護國,除了保護邊境國土,不受敵人侵犯,保衛百姓,此時若是連一位老醫師的尊嚴的保證不了,還談什麼不百姓安樂?

凌凡眼神冷冽,怒喝一聲,“過來,給葛教授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