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既困惑又驚恐的眼神裡這麼說完之後,他自己就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看你們的表情不會是當真了吧?”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有些懵逼地看著突然開懷地笑了起來的白蘭地,這是什麼意思?

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還沉浸在“家暴”這個詞背後所代表的含義裡,她們兩個人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啦。”

被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的反應給愉悅到了的白蘭地,笑了一會才擺著手解釋道。

由於笑得太開心,白蘭地水藍色的眼睛裡都隱隱像是泛著水光一樣,在路燈的照射下,折射出波光粼粼的亮光來,就像是夜裡灑滿了月光的大海一樣。

鈴木園子:果然,將來的孩子還是要像她/他的爸爸才行,混血寶寶如果也是這種眼睛,那她的人生就要圓滿了啊!(陶醉捂臉)

毛利蘭:所以這個繃帶到底是怎麼回事?(困惑)

“其實我是在做飯的時候沒有注意,所以才傷到了自己呢。”

白蘭地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他意有所指地遺憾道,“本來可以是一頓豐富的大餐呢,結果一粗心菜全都燒糊了,根本沒辦法吃了。”

白蘭地想起來東京灣那個發生了劇烈爆炸和火災的廢舊倉庫裡,那幾個倒黴蛋的靈魂。

因為那幾個靈體實在是離爆炸源太近了,受損的靈體的味道會不斷消逝。

這讓日益挑食,又當時受了傷因為良崽而心煩意亂的白蘭地嫌棄地放棄了進食。

開玩笑,他已經不是那個什麼都能下嘴的可憐魔鬼了!

對於食物,他也是很挑剔的好不好......

“西奧多先生竟然還會做飯嗎?!”

鈴木園子星星眼地崇拜道,“西奧多先生真是居家好男人啊......”

毛利蘭一頭黑線地看著眼冒金光的鈴木園子,做個飯能把自己搞到手臂上綁繃帶的人......

做飯的手藝會好到哪裡去啊?喂!

園子你倒是給我清醒一點啊!

白蘭地聽到鈴木園子的驚歎,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確實是很擅長做飯沒錯了。

畢竟殺人......對於白蘭地來說,是再輕鬆不過的餐前準備了。

“不過......做飯竟然會傷到手腕嗎?”

毛利蘭有些遲疑地思考著,到底是怎麼做飯,才會在手腕上留下需要纏繃帶的傷口?

“說實在的,我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被鍋沿被燙傷的一天。”

白蘭地看出了毛利蘭的疑惑,他似是不經意地補充道。

“是燙傷嗎?西奧多先生......當時一定很疼吧。”

鈴木園子心疼地執起了白蘭地的手想要檢視一下他的傷口,她的動作之快讓白蘭地和毛利蘭都沒有反應過來。

“呃......其實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白蘭地臉上的笑容不變,他靈巧地掙開了鈴木園子抓著的右手手腕。

同時白蘭地不動手色地後退了兩步,同鈴木園子拉開了一些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