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接下來的事情,卻讓白蘭地和諸伏花梨雙雙變了臉色。

他們感知不到……彼此的想法和記憶了。

“西奧多!”

安室透無意間抬頭看到了白蘭地把手貼在了額頭上了一幕,他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地厲聲道。

“你想幹什麼?”

安室透快步衝到茫然無措的白蘭地的面前,安室透一把鉗住了白蘭地的手腕,拉著他遠離了諸伏花梨。

白蘭地順從地被安室透扯到了一邊,他迷茫地看了眼情緒分外激動的安室透。

安室透被白蘭地這意味不明地一看,他瞬間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驟然冷靜了下來。

被對諸伏花梨安全的擔心和恐懼衝昏了頭腦的安室透,此時他的後背的冷汗刷的一聲就下來了。

“我是說,警察還在這裡,你無論想做什麼都不要輕舉妄動。”

安室透強壓下內心的焦躁和不安,冷酷而強硬地警告著白蘭地。

“我們現在是搭檔,無論你想做什麼,都不要是現在。”

安室透試圖讓白蘭地以為,他是擔心白蘭地亂來會影響到一同執行任務的自己才如此激動的。

“別牽扯到我,Brandy。”

白蘭地被白蘭地拎著襯衣領子冷硬的警告而喚回了注意,他像是慢了半拍一般,後知後覺地茫然道。

“什麼?”

安室透撒開了白蘭地的領子,他意識到了白蘭地的狀態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Brandy?你……怎麼了?”

安室透猶疑地詢問道。

“波本。”

白蘭地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和平時也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安室透就是明顯的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同。

非要說有什麼的話,就是感覺好像白蘭地原本身上,那種莫名其妙的活力感好像消失不見了。

“城元英彥的遺物,你去接收吧。”

白蘭地語氣平靜地說道,“我突然想了有一些事情還沒有做,沒時間去了,就交給你了。”

“什麼事情?”

安室透皺起了眉,無論是什麼事情,身為搭檔的他在任務沒有徹底之前都有權利詢問白蘭地的去向。

“與任務無關,所以與你無關。”

白蘭地神情冷然,他拒絕了回答安室透的這個問題。

這是安室透第一次看見白蘭地這幅樣子。

安室透心下暗自警惕了起來,該不會是白蘭地這個傢伙看上了自家小花梨……

打算趁這段時間,對小花梨做些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安室透心裡這麼想著,面上卻沒有表露分毫。

“最好如此。”

安室透符合人設地煩躁地繼續警告了一聲,“你最好別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動什麼手腳,牽扯到我的話,呵。”

白蘭地沒被安室透看起來那很有威懾力的冷笑嚇到。

心裡藏著事兒的白蘭地,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就繞過安室透在保證他沒辦法看清自己手機螢幕的安全距離之外,給橘良編輯了一封郵件。

白蘭地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諸伏花梨反常的情緒和突然隔絕的共鳴悉數編輯成了文字傳送給了橘良。

眼見彈出了傳送成功的提示,白蘭地抿緊了唇,等待著橘良的回覆。

到底……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