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大概就是琴酒那邊用足以把一個政府要員關監獄到死的證據,實行勒索。

啊不,是在賺錢組織經費。

但是不知道是這個一直表現得很配合的政府要員是突然抽風了還是什麼,忽然臨時反水。

不僅如此他還事先將琴酒工作時的錄音發給了另外一位身份未知的官員。

更有甚者,他將在一日後召開五十二歲的壽宴,邀請了數十位政府要員參加,這其中包括多位警界人士。

具體意圖不明。

“琴酒的意思是,查明第二個的身份,全部擊殺,拿回錄音。”

聞言白蘭地興味地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嘲笑道,“我早就說他該休休假了,這種低階錯誤可真不像他。”

“琴酒怎麼不去,他可不像是那種不親自報仇的型別。”

“他那邊在處理一個小朋友,暫時沒時間插手。”

貝爾摩德似乎也是有些幸災樂禍,她沒有在意白蘭地的多事,爽快地解答了他的疑惑。

“怎麼樣,挺久沒見過血了吧。是驚喜哦。”

“好麻煩,不能全都殺掉嗎?”白蘭地後仰倒在沙發上,懶散地抱怨道。

只聽電話那頭貝爾摩德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琴酒的意思是必要時候……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那還真是驚喜啊……”白蘭地歡愉地喟嘆道。

“不要太亂來,Brandy.”知道白蘭地瘋起來很棘手的貝爾摩德,淡淡地警告了一句。

“你知道琴酒的脾氣。”

“哈。”白蘭地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

然而,在拉到附件人員名單最下面時,他愉悅的笑意卻是驟然僵住在了臉上。

那裡清晰地寫著——京都警視正,橘涼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