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良一度難以理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們到底是怎麼做到不論颳風下雨,都能氣定神閒的穿著短裙,赤裸膝蓋的。

get了身嬌體弱身份卡魔鬼先生,真實的有點擔心自己羸弱的膝蓋。

如果他按照記憶裡的模樣一年四季都穿裙子,他真的有點擔心自己會罹患老寒腿……

被凍成傻狗的橘良顫顫巍巍地循著記憶,來到了這棟諸伏花梨租住的典型日式宅院。

……

降谷零一直對於蘇格蘭威士忌的死亡耿耿於懷。

諸伏景光在死前摧毀了他家人所有的聯絡方式。

降谷零在大學期間曾經拜訪過諸伏一家,自然認識諸伏花梨。

在諸伏景光身亡之後,他沒敢直接聯絡諸伏花梨,而是拜託他人將手機轉寄給了諸伏高明。

彼時的花梨還不過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降谷零權衡再三還是決定,讓諸伏高明來決定是否的轉告花梨她二哥的死訊。

畢竟兄長的溘然長逝對於年幼的花梨來說,實在是太過殘忍。

諸伏景光的死亡對於降谷零而言同樣是無法釋然的傷痛。

他還不曾為蘇格蘭報仇,根本無顏、也不敢去面對死去的諸伏景光的家人。

正因此降谷零一直不敢調查花梨等人的情況。

一晃經年,降谷零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機會遇見諸伏花梨。

前往陵園祭奠故友的降谷零,遠遠看見了那個粉發少女時就有一種莫名的篤定——是她。

是許多年前,他那個當時無憂無慮,嬌俏可愛的小女孩——諸伏花梨。

這種莫名的預感,在小花梨停在景光墓碑前是得到了證實。

降谷零原本以為諸伏高明在接到弟弟的死訊後,會選擇把妹妹帶回身邊照料。

但是在傾聽小花梨對哥哥講述日常瑣事的時候,降谷零意識到情況好像和他的想象有了很大的出入。

得知女孩目前是獨居在大阪,有點放心不下故友妹妹的降谷零還是決定要跟來看看具體情況。

剛剛下過雨,天氣還是有些寒涼。

身形單薄的少女似乎有些受寒,她似乎還沉浸在了懷緬兄長的悲傷之中。

情緒低落的女孩形單影隻,唇色微微泛白,顯得格外孤獨和悲慼。

她似乎是沒有找到家門鑰匙,長途跋涉了一整天的女孩好像是終於被悲傷和疲憊壓垮,貼著大門滑坐在臺階上,無助地抱緊了自己。

女孩如同被大雨打落的櫻花一樣羸弱又悽美。

降谷零:花梨她好可憐……

她自己一個小女孩…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橘良:淦!都怪傻逼系統,光顧著折騰它了,鑰匙落家裡了。

穿裙子好冷,膝蓋好疼,老子再也不想穿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