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大家請看......”

說著服部平次將手中被手帕包裹著的物品開啟展示給了眾人,裡面是一個被嘈雜的釣魚線給胡亂的纏繞著的叉子。

“這個東西是我之前在工地裡的角落裡找到的,這個叉子上纏繞著很雜亂的線,這是用來釣旗魚的釣魚線.....”

服部平次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走到他跟前想要仔細檢視的目暮警官,“它被綁在一根鋼骨上面,兇手就是利用這個和那根鋼骨將花瓶移動到那根鋼骨的正上方,再讓花瓶砸下來的。”

“是嗎?”

白蘭地饒有興致地輕笑了一聲,他似是嘲諷,似是感嘆的低語只有坐在白蘭地對面的柯南聽到了。

柯南敏感地側目看了白蘭地一眼,他知道白蘭地的推理和邏輯能力非比尋常。

“花瓶裡的花都有些枯萎宛如脫水一般,似乎是事先進行了冰凍......”

此時的服部平次還在滔滔不絕地向眾人,揭示著兇手的行兇手法和其中的原理。

“這也就是說,兇手只要事先將叉子插入花瓶中冰凍起來,然後........”

柯南直覺白蘭地是看出來什麼,他壓低了聲音詢問道,“你是覺得花崗先生的死亡與服部的推測,有所出入嗎?”

有所出入?

白蘭地低頭看了眼腳邊的鹹魚,死去的花崗茂白愣愣的眼珠子,此時正死死地盯著嘴角微微翹起來一個弧度的吉澤開。

散發著濃濃的腥臭氣味的突眼鹹魚,一副恨不得要上去拿尾巴直接抽死這個一鯛魚揍死自己的惡毒女人的樣子。

“我?”

白蘭地沒有直接回答柯南的問題,他只是避重就輕地道,“我只是覺得所有出現在屍體上的線索,都有它出現在那裡的意義。”

“嗯,”柯南聽了白蘭地的話,他極為認同白蘭地的這番話,他若有所思地喃喃道,“似乎被冰凍過的鯛魚鱗片.......”

柯南困惑地沉吟道,“這到底代表了什麼呢........”

“.......我剛才去調查了廚房後面的預備冷庫,我在裡面發現了幾條被冷凍的鯛魚........”

就在這個時候,服部平次的講述已經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而奇怪的是在那幾條被冷凍的鯛魚附近,還有一些散亂的花瓣,這也恰恰可以證明我先前所說的推理,確有其事.......”

冷凍的......鯛魚?!

聽到服部平次的話,柯南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什麼,他在電光火石之間有了一個與服部平次做出的推理截然不同的猜想。

“很巧合的是,昨天我們來吃飯的時候,曾經聽到過花崗先生和花崗夫人的爭吵.......”

而講述完了兇手所有的作案手法的服部平次,卻是不知道柯南已經在心裡否定了他的推理,並且他還已經逼近了真相嗎。

“而當時花崗先生和花崗禮子爭吵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