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崗禮子的視線一掠過地上面色無人色的花崗茂的屍體,她的淚水又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服部平次沉吟了一下,“現在還說不好。”

“什麼?”

花崗禮子沒想到服部平次會這麼說,“不是、那個......”

不過花崗禮子很快就注意到了服部平次探究的眼神,“那個、我的意思是、你剛才不是才說過,我的老公他是被掉落的花瓶給砸死的嗎?”

服部平次收回瞭望向花崗禮子打量的眼神,他留意到了花崗禮子臉上沒來得及被掩飾的驚訝和慌亂,“我只是說,花崗先生現在還說不準是被施工時震落了的花瓶砸到,而造成的意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花崗禮子下意思地脫口而出道,緊接著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震驚地睜大了雙眼,“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說我老公的死,不是意外?!”

服部平次仔細地蹲在地上,他仔細地端詳著地上掉落的花瓶裡殘留的幾隻花朵,他並沒有回答花崗禮子的話。

這些花.....看起來不怎麼新鮮了啊,怎麼都是一副要枯萎了的樣子的啊。

“哦對了,這位先生......”

服部平次站起身,他轉向看向一開始跟隨著花崗禮子從車子上跑下來的夾克男,“請問你是.......?”

看起來有些邋里邋遢的長鬍子夾克男似乎還有些沉浸在花崗茂死亡的事實裡,他滯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地回答道,”其實我是花崗茂的朋友,我叫山本航一。”

“我是原本今天預定要和花崗他去八丈島那裡去釣魚的,可時間都過了,還沒看他出現在約定好的地方.......”

山本航一沒敢直視著服部平次,他似乎是不太願意在看見倒在服部平次身邊的花崗茂的屍體,眼神飄忽不定地解釋了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就去了花崗的家裡面去找他,結果我去他家裡也沒有找到他,所以我才和禮子來這裡找他的。”

山本航一神情沉重地測過了頭道,“花崗他每年這個時候,都好期待我們一起去八丈島去釣魚。”

服部平次聽完之後若有所思,他的視線在花崗茂掉落在屍體旁邊的帽子給吸引住了。

服部平次從口袋內翻找出來了一張白手帕,他小心地隔著手帕撿起來了掉落的帽子。

帽子內部上面有一道明顯的血痕。

服部平次又敏銳地注意到在摔落的地面上花瓶的不遠處的零散的細小碎片。

“......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此時白蘭地和柯南已經退到了花亂亭的門外,脫離了眾人的視線白蘭地此時也沒了顧忌。

白蘭地伸手接過了柯南極力塞給他的禮品袋,他眸色微冷,臉上的笑容也有些玩味,“明明我不久前才救了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嗯?”

白蘭地用鼻音輕哼了一聲,他笑了,“讓我無償額外加班?”